然而结局却是驷子阳被杀、郑国内乱,七穆叛逃,去魏韩那边做大夫去。
针对这样场面话,墨家使者没有用宣义部贯口吻先批判番,而是说道:“这也不是没有道理说辞。”
“既是上遵鬼神下利百姓此时皆来不及,又要保护郑国社稷使得韩宗为私利而开战野心不能够得逞,这就只能考虑外交之事。所谓厚为皮币,卑辞令,亟遍礼四邻诸侯,便是此意。”
“但是,韩国负黍、阳翟皆近郑都
“天帝生人,故而希望人民安康富足,民为神主,民之所欲天必从之,故而尊天事鬼表现在治国上,就是爱利百姓。”
“却不知郑国上下,百姓可曾得利?可曾得爱?若得利得爱,则可战。昔年泗上不过有沛邑,百里之地,民得爱利,可破魏楚,况郑五百里之国?”
番话,郑国君臣都低头不语。
墨家直在谈利民爱民,那怎才算是利民爱民?
郑国不管是公族、七穆、还是驷子阳余党,所做切都是为什?还不是为自己权力,财富?
曰:小惠未遍,民弗从也。公曰: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对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对曰:忠之属也,可以战。战则请从。
墨子所论,亦有三问。
吾愿主君之上者尊天事鬼,下者爱利百姓,厚为皮币,卑辞令,亟遍礼四邻诸侯,驱国而以事齐,患可救也。非此,顾无可为者。
曹刿和墨子面对都是鲁国,也面对都是齐鲁之战,但两者说三论时代背景不同。
曹刿之时,尚未春秋,国野有别,车战为主,两军交战,只要国人肯战,那未必就不能以少胜多,而且当时齐鲁之间差距不是太大,长勺之战齐国大败。
好在郑公乙道:“寡人非是没有爱民利民之心,只是韩国围困郑地,自三十年前无日不战。欲战,则要有钱粮军赋,民众必然受苦。”
“可若不战,那又会助长各大国不义之心,使得大并小、强吞弱行于天下,这是让天下更加苦痛做法啊。寡人怎可以助长这些不义野心滋长呢?”
“况且昔年子阳执政,多有变革之心,墨家也多赞赏,然而强敌环伺,如何敢变?”
这话虽然是场面话,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要变法,就必然触动贵族利益,七穆之争,哪怕驷子阳党联合公族击败其余六穆,自己吃肉百姓喝汤,那也可以使得民众有效死之心。
墨子之时,春秋已末,再无国野,动辄数万围城。
墨子很清楚不管是上遵鬼神还是下利百姓,那都已经来不及,所以给出建议就是通过外交手段,利用各国矛盾,迫使齐国退兵。
最终曹刿打赢长勺之战,墨子也发动弟子游说各国使得齐国退兵,都取得想要结果。
如今郑国事,也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但墨家使者早有说辞,问道:“子墨子所言,上者尊天事鬼,下者爱利百姓,实则是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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