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子去世,墨家服丧三年吗?”
“并没有,子墨子有言,服丧三日。三日之后,切照旧,不要影响正常生活。”
“子墨子去世,禽子、校介等人,可穿丧服?”
“穿。”
“子墨子去世,禽子、校介等人,可按照所谓弟子之礼,批麻是匹经线为四百八十缕、穿麻衣可是经线是二百十四缕?”
民婚礼,却多在秋冬。秋冬何来大雁?《诗》中有言:‘将子无怒、秋以为期’,氓婚礼,这就跑到秋冬去。”
“庶民为何多以秋冬为期?因为庶民不需要大雁,需要是秋冬正好忙碌整年,粮食收获,有所余粮,也能沽上翁酒去宴请亲朋,正好举办婚礼。难不成在忙着收割、种植、除草季节结婚?”
“这便是校介所言,人只有解决衣食住行之后,才能从事音乐、道德、礼仪。而礼仪,往往又和衣食住行物质有着定关系,这就需要们穷究天帝之志,总结出来德与物质关系。这也就是子墨子‘节葬’、‘节用’、‘非乐’精髓——天下民众还在为衣食住行发愁困苦时候,却有人厚葬、侈靡、鼓乐,他所以才反对,而不是反对音乐本身。”
“贵族不稼不穑,人家当然可以在春天结婚,庶民不能在春天结婚,所以说是贱人嘛,礼不下庶人嘛,这春天结婚是天地之礼,你们庶民却不遵守,这不是无礼吗?”
庶俘芈心中愤怒,可是却更加疑惑。
“不是。为示兼爱,麻衣不论亲疏,并相同,都用经线为四千八百缕正常麻布,以为将来还可以做衣服、当包袱皮、给孩子做件衣裳,而不是只能用来披麻戴孝三升六升粗麻。”
“民众有吊唁,可有直接穿棉布而非麻布?”
“有,父亲当时穿就是棉布,因为麻布当时不好买,但依然是白。”
中年人道:“如此,就葬礼而言,你说什是水?什是色呢?那婚礼难道不是样道理吗?”
“如您所言,那,贵族礼,是种颜色?可什是水呢?比如现在婚礼,也要用聘礼,最好是鹿皮,或是皮子做靴子之类,即便平民之家也多如此。那这到底算是色呢?还是算是水呢?”
中年人反问道:“子墨子去世之时,下葬吗?”
庶俘芈点头道:“下葬。”
“子墨子去世之后,墨家服丧吗?”
“服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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