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午大笑道:“正是此意。待鞔之适移师赢邑对垒之际,才是们越过沂水之时。到时候公造冶那边也就堪堪破城,无力追击,鞔之适赢邑苦战,等打完再追到此地,们已经走五日,他如何追上?”
“公造冶就算发现情势不对,猜到什,难道他能放着已经马上要攻下东牟不管,全军来追?”
“勿忧,且等两日。切尽在掌握之内。”
造冶手中兵不多,不能选择同时攻两座城,最多也就是分兵打援。
田午迟迟不动,只是象征性地派出部分当地守军去支援东牟,让公造冶没有戒心。
此地与东牟、平阳相距都只有不过三五十里,平阳被破消息传来,身边亲信便有些恐慌。
“鞔之适攻城手段之高,确实难敌。赢邑又难攻破,如今平阳被破,公子当行。”
田午却道:“不急。现在走,鞔之适和公造冶必然起疑。现在按兵不动,他们只当在赢邑城下。”
“什时候鞔之适把大军拉向赢邑,方是逃脱之时。切尽在掌握之内。”
“早就知道,平阳城撑不几天,但是也知道东牟可以守久些,但也不是攻不下。你若是鞔之适,会怎做?”
那亲信想想,连忙拜道:“公子妙算。既然东牟能撑得久些,那公造冶大军就没办法追击们。而平阳早破,东牟又非攻不下,鞔之适必然回师先救赢邑,到时候只要公造冶部能够在五六日内攻下东牟,便可以堵住军溃逃时候路。”
“如果他攻下平阳却去支援东牟,又怕赢邑下军恐慌之后四处逃散,必然在打下平阳之后立刻去赢邑。”
“但他移师平阳,既为决战,不能急行,那需要至少两三日。靠近后又要扎营整队修整,又需日。决战之时,他虽善用兵,但也需日方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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