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来说,东海、琅琊、淮北,这才是墨家虎穴内子嗣。”
“而对于魏国来说,成阳、廪丘,这正是魏庐之内鸡犬。”
“魏国不欲寝虎皮、墨家也不欲居人庐,这正是可以弭兵时候。”
魏击明白这是老成睿智之言,却忍不住叹息道:“二十年间,墨家从墨翟之时数百墨者,到如今持有三郡,可破强齐,逼迫寡人之魏。”
“若墨家再得东海、淮北、琅琊,再得两郡之地、数十万丁口,将来谁人可制?禽滑厘重病之事,本该是墨家虚弱之机,却让天下知道墨家不可撼动,如今墨家日强,这是不能不提防啊!”
公叔痤拜而再拜,说道:“君上,此战后,墨家结怨于齐、结仇于魏。得东海、淮北,与楚必争。越人早恨。宋君早怒。”
“正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难道,您认为墨家得到东海淮北、战胜齐国、攻取临淄、扬威天下,这是件值得们担忧事吗?”
“墨家得淮北而强,十年之后事。魏若失大梁、怨于赵、弃中山、迁西河……这是弱于十年之内啊。”
“这正如农夫家中失火,而您不去救火,却担忧明年下雨淹庄稼,于是不去救火而去田里挖掘水渠样。这是不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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