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孙峦听公子鲍,吓得更是浑身发抖,说道:“您也是读过史书人,难道不知道公子鲍当年做什嘛?”
“公子鲍礼于国人,宋饥,竭其粟而贷之。年自七十以上,无不馈诒也,时加羞珍异。无日不数于六卿之门,国之才人,无不事也,亲自桓以下,无不恤也。”
这件事不只是公子鲍在做,而是因为他奶奶想和他私通,他不同意,但是他奶奶为爱情主动在国人中传播公子鲍善明,利用自己势力用公子鲍之名资助国人,最终公子鲍终于政变成功。
季孙峦在“无日不数于六卿之门”这几个字上加重口音,苦着脸道:“公子鲍那是没有日不去六卿之门啊。”
“现在国内六卿,没有个不因为墨家变革而得到害处。您现在却让支持民众,这不是让自绝于六卿吗?”
可是现在,季孙峦今天在民众中说那番话,那是将他推向风口浪尖,因为季孙峦听到些风声,六卿君主对于墨家提出变革意见,哂而笑之曰:“贱人利,与国何利?”
没有贵族愿意做出头鸟就明着说:狗屁民为邦本。
但是,不明着反对,却也没有个人站出来说:民为邦本。
虽然季孙峦不懂这说就等于是宣布自己背叛自己阶级,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件事出,自己今后在贵族圈子里就彻底沦为被人仇恨对象。
于是听到这些消息,立刻怒气冲冲地来见“朋友”,询问朋友为什要害他。
“公子鲍可以成为宋之文公,那是因为无日不数于六卿之门啊。现在您让站在贱民这边,又有什用呢?庶民低贱,可以用而不可以完全依靠。”
“六卿怨恨,您这是要逼死啊!”
季孙峦苦着脸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听起来终究对方是好意,只能苦脸怨恨。
卫让看着季孙峦,忽然脸色微变道:“有些机密话,想要对您说。您是可以听吗?如果您不想听,那就当没有说起。”
之前交流,已经说到宋公子鲍之事,此时又提起机密话,季孙峦就算再迟钝,也明白卫让准备说些什。
这时候没有冯谖为孟尝君薛国市义故事,但田让却在听到季孙峦怒气之后,脸无辜地说道:“这是为您谋得个贤名啊!”
季孙峦嘿声,苦恼道:“您是好心。可是,不敢要贤名啊。贤名之下,恐有杀身之祸啊。”
“昔年文王素有贤名,被囚与羑里;文种有贤名,而被赐死。这天下谁人敢有贤名啊?不为君主,却有贤名,这难道不是要被杀死吗?”
“哎呀!你真是……知道你是为好,可你倒是先问问啊。直敬佩你,认为您作为朋友恪守朋友之义,但是……但是你这次可真是害呀!”
季孙峦急是满头汗水,田让却笑道:“你说不对。难道你没有听过宋国公子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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