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色?有亦可无亦可。
那追求权势,就仅仅为权
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忠心,有才华,言不用、道不同,转身便走,凭什要忠于鲁侯魏侯?
是卫人,可按墨家说也是天下人。
是卫人,可卫国和有什关系?卫国是卫侯,是世卿,那不是卫国,在卫国又没有封地,所以不必忠心。
成名于鲁魏,可是他们爱吗?也不过是为用,也不过是为施展抱负,可抱负比之墨家现在所做切,如此渺小可笑,这抱负还有必要秉持吗?互相利用,又何必谈爱谈忠?
若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魏国有俸禄,可按照墨家说法,君侯什都没做,这俸禄所出皆是农夫工商劳动所做,自己自然没必要忠于君主。
卿母亲病重也不回去,都是为施展自己抱负。
也或许,是种与天下规矩对抗心思:凭什那些世卿贵族出生就是世卿,冠礼之后就能获得权力,而且什本事都没有。
做不到将三军,使士卒乐死,敌国不敢谋,做不到治百官,亲万民,实府库,但就因为血统便可称为卿相。
这种不服气,带来便是那种抱负,那种施展之后可以安定天下抱负,只是这种抱负……在墨家带来变革面前,变得有些可笑。
吴起心想,自己也觉得这天下不公平,不该如此,但是自己之前所做切,都是为让自己成为上卿,在天下已有规矩之内,反抗这些不公平。
自己得到赏赐,都分给士卒;自己常年在军营中生活,与士兵共甘苦;自己求于权势,只是为可以施展自己才华;自己逃走时候连家人都不管,自己母亲病死都不奔丧……
切切,都是为抱负。
在二十年前,自己抱负可以说服自己,如此远大。
可现在,自己抱负还剩下什?渺小如同尘埃,可笑如同幼童,甚至自己连自己抱负都想不清楚,所做之事又为什?
为富贵?自小家有千金,成名镇守西河得到赏赐都赐予士兵,不是为富贵。
然而墨家要做,却是要把这天下推到,重塑天地。墨家有许多有才能人,他们出身也不高,但是他们没有认可这天下制度只是不认可自己身份自己才能不能施展……他们觉得,这天下规矩不对,干嘛还要在这规矩之后做到极致?直接推倒重塑天下多好?
论执政,自己不能够通晓天志,所以不能够让天下富足,也肯定不会让天下都如泗上般。
论抱负,自己不过是认可天下规矩然后在这不公平规矩下让自己傲视世卿,可墨者却是要推翻这切,这是萤火与月华比照。
那自己所做切、将做切,只剩下个“功名”?这功名又是什?是执政天下快感?是天下震动欣然?
自己没有忠心,不忠于卫、不忠于鲁、不忠于魏、也未必忠于秦,这些国度君侯,只是自己施展抱负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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