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所认识世界,和别人是完全不样。他们从小就跟着适,也从小就相信脚下大地就是圆……
墨子道:“他在把他所知道那些鱼和渔,都教给那些孩童。有些东西,你已经听不懂,也听不太懂。那个赛先生与唐汉,真大才,可惜不能见啊。”
“这次攻城,适在上面写清清楚楚。提出问题:以最小伤亡攻取滕城。分析问题:攻城伤亡是怎造成?解决问题:如何个个避免攻城伤亡?”
“把攻取滕城,你换成如何让粮食增产?如何让百工技艺提升?甚至如何安定天下……这都是可以。只要有方法,总能尝试出来,推断出来。”
禽滑厘想想,忽然问道:“如此说,当有天先生认为某物是白色,而适认为是绿色时候,适会怎办?先生所言天志,是结论,现在看来适是认可这些结论,但有天不认可时候呢?”
墨子大笑道:“所以他说得对。天志是方法,而不是结论。曾说,有天志,如匠人之有规矩,与他所说毫无冲突相悖。无非就是,天志如是勾三股四弦五,他天志是勾平方加股平方定等于弦平方……”
他指着纸上那句“理性推论是可以得到个最完美天下制度”,用苍老而欣慰,如同当年在泰山顶发现自己守城之学终于可以传授于人心情,长叹声道:“有此人,墨家之学再无需惧绝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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