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您考虑,墨者入魏出仕,这是您利天下唯办法。您道理是对,您规矩也是可以利天下,但如今规矩不改,那天下就保持不变,不改规矩却用技巧,这到底还是利天下。”
适刚要出言驳斥时候,墨子哈哈大笑,收敛平日方言,用极为纯正通用雅语道:“适刚刚已经说过,现在规矩是在害天下,你怎能说是不加不减呢?”
“若无磨坊,麦是贱食。若无麦,磨坊也无大用。两者各不可缺。”
“墨者义与政,是合于天志,也是合于这些新事物技巧出现后天下。如今舟船向前,你却在船上画记号,这不可笑吗?”
“又如宿麦种植,原本冬季演武之事便要废除,这是即便好兴不义之战君王都要考虑事,还用旧规矩,难道是可以吗?”
“墨者义,是合乎向前义,也是唯可以符合草帛、牛耕等事物出现后施政。”
“不用墨者义,墨者是不会集体出仕。你们既是正使,且问句,熊当与魏斯,能用墨者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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