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没主意,血亲仇事弄成这样,也不能怪这人,谁也没料到墨者底蕴如此之深,听这人做决断,也都纷纷有学有样,结伴离开。
待离开墨者数里之后,不少人浑身是汗,便停下来。几名老者又聚起,问那夏杞之后道:“墨者如此说,哪里敢走?”
那夏杞之后道:“墨者聪慧已知,手段凶残,又岂能不知道等之事?既然让们走,便是不予追究之意,当然也是警告等,不要再妨碍墨者。等虽不如墨者,可真要作乱不服,墨者亦难做。”
他这说,众人也觉得有些道理,
下午事,这些人都算是看明白,墨者根本就没把他们这些家族当回事。
摹成子又是下午带人巡逻、引领众墨者人物,这些人也知道此人在墨者之中地位颇高,因而战战兢兢。
摹成子也领巨子之令,说清楚如何去做,便与这些人道:“你们既来相聚,本想着再留你们几日,只是些掾吏还要回去处理政事。”
那些深涉敛财事掾吏哪里敢吭声,只好小声道:“们此来,实在是这些巫祝说请们做证血亲复仇之事。这事随不合墨者义,却是众人理,们不能不来啊。”
摹成子心道,又不傻,这里面事难道你们没有参与吗?可他也不在此时说破,只道:“那些巫祝敛财、活祭,大害天下,触怒鬼神,难道墨者这样做不对吗?”
您,也请教您要举大事。”
说罢,与屈将同行礼,缓缓退走。
半途,屈将问道:“先生,难道滕叔羽真是这样人吗?”
胡非子摇头道:“未可知。惜身而逃,可能是要做大事,也可能只是怕死。这是别人心,又怎能够揣测呢?但巨子有令,等遵从就是。日后或有用,是以如此。”
……
掾吏族老们纷纷道:“对!大善!”
摹成子哈哈笑道:“正是这样。此事还需查明,不过料来与你们无关,还请回沛邑吧。墨者车马不足,不能相送。请。”
这是放这些人走意思,可这些人听摹成子说还要查明那些巫祝背后事,哪里敢走?
就算走,也要弄清楚到底将来如何,以便应对,此时既想走又不敢走,只好不做声。
不想这些人之中,那个提出借血亲仇恐吓墨者夏杞后人先起身拜谢墨者行义、沛邑将来必会大治云云,说动众人离开。
另边,摹成子冷着脸来到那些大族、掾吏身边。
这些人如临大敌,墨者没说让他们走,也没说不让他们走,他们见墨者手段,又哪里敢自作主张?
不说下午听到那些骇人之言,就是这数百手持利润墨者,也不是他们这些沛邑大族所能应对。
墨子行义几十年,足迹遍布天下,所收之徒俱是天下精华,又哪里是此时尚未成为豪族贵裔迁徙之地沛邑所谓大族能比?
本想着用来恐吓墨者,谁曾想墨者根本不在意,而是随手挥就把这些恐吓化作无形,甚至反过来恐吓到欲要恐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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