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之下,六指和骆猾厘被分到组,正带着些村民在挖厕所。
骆猾厘看着满头大汗六指,取笑道:“你当初随着适想要行义天下,是不是心里觉得挖厕所不是行义?如今可悔?”
六指擦把汗,笑道:“们不样。听说你是士,可却是村农。你从杀人开始行义,就直接从挖土开始行义。所以就算有悔,悔也是你。适哥说,悔要有改变才会有悔,你变却没变。”
骆猾厘想到当年自己确实是这般模样,没想到自己玩笑反倒被人取笑,说道:“适前几日还和说,平时做这些无趣事,就像是吃粟米;杀人行义就像是喝酒。喝酒爽快,但粟米却才是最重要。以为你不懂这个道理呢。”
六指挠挠头,咧嘴笑道:“与适相识,可比你更早,他直都是这样说。不过说不是酒,因为不喜欢喝酒,但道理是样。跟随公造冶学剑,公造冶也说他身剑术盼却是没有再用剑机会,也许便是巨子所说非攻天下吧。”
从守城术上来看,墨者都是些防守战术大师,而且组织术水平远高于自己预料。
祭祀、宗教、军队、城市管理……者四点基本算是此时组织术最高水平。墨者除没有宗教组织术之外,其余三点组织术水平却极高。
明明只是片荒丘,在尽学墨子守城术禽子安排下,隐隐有规划。
整个聚集场地大约是个圆形,但是并不是围住墨者,而是在北面留下个缺口。
墨者讲义场地在北边,正好是片高地。如果真发生什事,随时可以从北面撤走,围在四周人如果在不越线情况下,不可能完成合围。
骆猾厘嘿声,心说你这是还不解,公造冶育人总是这样说,可真要杀人时候可点不手软,杀人时候比下手还狠呢。
他能
场地之间,各个村社位置上也预留出通道,为到时候便于墨者传递消息。这是守城术中预留道路变种,用在这里正适合。
外围那些村社心向墨者轻壮、适在商丘经营村社村民,手持竹竿木棍连枷之类,跟随者四辆不能冲阵双辕马车,马车上插着旗帜,用来指引这些没有太多正规军事训练、但是经常演武冲击村民。
那些名义上为干净、不生病厕所,全都挖在东边。西边是片沼泽、唯独东边是片平地,显然是为防止有人带着战车冲击这里,而那些厕所却可以阻挡战车前进。
身穿皮甲部分墨者,正在适身边,观察着四周情况。高地上摆放着守城备城篇中木拒马之类器械,还有不少守城用短弩,以及些木质盾牌。
这些盾牌是墨者守城门精锐所用,守城时候他们要持短剑以盾结阵,靠着密集阵型和短剑做城门失手反冲击准备。如果用在平日厮杀中,也极为有效,只不过因为多用在守城,所以阵型侧翼和背后有很大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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