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道:“先生,这人如果不是心存不良,那算不算是墨者呢?”
墨子听到这话,大笑阵,缓缓地讲起个故事。
“厘,若有物
这人在那里做出许多事,又借用墨家名号,难不成是要做什不可告人之事?
可转念想那孩子话,这墨者有什好装?墨者有天志、有巨子之令,有规有矩,正如墨子所言,是不是、规矩量。冒充墨者可是要冒着巨子令便履及火海觉悟,不装也罢。
他心中不能决断,就将自己白日里听到那些事复述番。
墨子直听着,时不时颔首称赞,偶尔拍手以为启发,更偶尔时候皱眉似乎对些做法并不认同。
这故事过于精彩,禽滑厘讲好阵,直讲到宿麦、木制撒籽器等等他或是亲眼所见或是听说事后,问道:“先生,这个适既不是你弟子,他这做,难道要对墨家不利?”
个谷於菟奇怪名字。
中原各国对此名颇为不解,实际上很简单。楚人管喂奶奶叫谷,管老虎叫於菟,所以这名字极为奇怪。
可若意译,就是吃老虎奶长大孩子。
墨子以为又是种於菟与谷故事,心中只是略微奇怪下,便又考虑如何守城、如何与墨者商谈防止胜绰之类事再发生。
禽滑厘却是听过六指讲起那些新谷米事,知道这事重大,又道:“那地瓜土豆,亩产十石。楚人出兵,必然缓慢,若是种子足够,抢种番。若是宿麦再可收,粮食未必不够!”
墨子记忆力极好,禽滑厘这说,他便想到半年多前事,那个双眉秀丽鞋匠之子。
禽滑厘问他认不认得,墨子笑道:“这孩子啊……还真见过,还夸过他句璞玉可雕。”
当即又将那次刺柏树下些言论复述遍,墨子叹道:“当时就想,他个鞋匠之子,怎会知道那些事?如今看来,竟是看走眼。”
禽滑厘又道:“先生不知。那人在村社间做出好大事,名传数丘。百余人听他宣讲他所说墨家之义。既然先生不曾教他,那他难道真只靠听说,便悟出这墨家大义?还是说,他是别家之人,想要对墨家不利?”
又想到听来适做那些事,无论是心思还是行为,都称得上是个墨者。
这番话终于引起墨子注意,他见多识广,知道世上绝无什谷米是可以亩产十石,亩产十石,那就是将近亩产四百多斤,放在如今亩数上是个连墨子都震惊数量。
他立刻问道:“这墨玉、地瓜什,你是在哪里见到?”
只是句话,禽滑厘顿时愣住,问道:“先生不知道?”
墨子慨叹道:“当年小儿辩日,仲尼说世上学识是无尽,正是如此啊。这几种谷米名字,听都没听过。尤其是那墨玉,难道还和墨家有关?”
这话说完,禽滑厘便明白过来,那个适,根本不是先生弟子,甚至是不是墨者这都是个需要考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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