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义,对墨家而言,就像是喜好吃喝人吃羊肉、喝醪糟;就像是
“再个,回去后将草木灰混水,澄清后晒出另种盐,在陶罐中也可以少加些。大家住得近,可以轮流来嘛,今日家澄草灰,明日他家,轮流依次,交相得利,又不耽误每天农活。”
简单方法来保证钠钾电解质平衡,不是问题。用这种轮流帮忙方式,粗陋地解释下交相利,也不是大错。
但适并不满足,他想是多学学墨家学说,将明鬼、天志之类东西,和这些科学解释联系在起。
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墨者,他也不担心。
墨家纵然是代表着底层,但终究还是走太高,这种井田村社之中不太可能有墨者关注,短时间内也不怕有人揭穿。
见众人还围在四周,适觉得这正是个解这个时代机会。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如今到底是个什样时代?史书中只记载着贵族生活与阴谋诡计,可终究天下大势要以衣食住行为基础。
他既不是贵族,又有那袋种子,这种解就必须要做。
旁边人还在夸赞他,或是感谢他,又或者想要问些鬼神之说。
封闭村社,很难见到这样人物。
旁边人见刚才手段,也不多问,只是将适说这些小技巧牢牢记在心里。
又不免觉得和往日听着极为遥远墨者拉近许多,似乎并没有那遥远,近很。
刚才哭泣小姑娘听阵,看着逐渐苏醒父亲,心怀感激,又连忙道谢。
适虽然此时穷要靠兄嫂过活,却心怀野心,当然不会把这份感激变为几斤粟米这种村社农民唯能拿出谢礼。
故作潇洒大度地挥挥手道:“说,谢礼什就不必。旁人以粟米、宝玉、方足布为宝物,所以旁人感谢别人也是以自己认为宝物感谢,这很好。但墨家,以行义为宝,并不把宝玉、钱贝为宝。”
适大大方方地箕坐于地,岔开双腿倚在做田界树边,说道:“如今天气热,暑热之症常有。贵族公子此时多半靠着冬窖之冰清凉,诸位都是穷苦人却不能不劳作。今日便说个预防暑热法子,大家回去后若有亲友近邻,也都知会声。”
众人又是连声道谢,这些人有病只能听天由命。刚才见适那些仿佛杀猪宰狗样古怪手段,又见到晕倒那人竟然真有苏醒过来趋势,纷纷坐下听说。
适就讲些开水加盐事,说些中暑之后简单处理办法,不求知其所以然,但求能多活几条人命。
此时未有茶,又没有暖瓶,喝开水这件似乎是诸夏自古以来传统还未普及。喝开水是怕这时候人得伤寒之类传染病,加盐才是真正为防止出现中暑而死情况。
他拿个棍子,在地上随意画个小人,说道:“天热,就要出汗。汗有咸味,里面当然有盐,加盐方能加快发汗,热就散出。这盐不要加多,罐水加两指头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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