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
得谢谢你才对，阿德尔。你做得对。回去上班吧，那句话怎
说
来着，像没事人
样。”局长站起来，“而呢，也要继续无所事事
，毕竟是在家办公嘛。”
卡丽站起来，欣慰而如释重负地感到这其实比她想象中容易得多。
走到门口，帕尔停下脚步。“西蒙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昨晚他来看过发现汽车和尸体现场之后就直接走，之后就再没出现。”
“唔，这说你对他可能去哪儿毫无头绪？”
“这样啊。这是什时候事？”
卡丽简单复述西蒙跟伊弗尔·伊弗森见面情况。
“唔——”帕尔迟疑声音拖得老长，“这可不妙。解西蒙，很想说这点也不像他作风。只可惜他完全就是这样。你觉得他想做什？”
“他想凭己之力抓住桑尼·洛夫特斯。”
帕尔张开虎口，撑住下巴。“这样啊。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
“所以才觉得最好直接向最高层汇报。也就是您，局长。”
“那好吧，”篷提乌斯·帕尔说着，揉揉他尖削下巴，“咱们还是进屋吧，阿德尔警官。”
在门厅，只欢快万能㹴跳起来扑向卡丽。“维洛克！说过，别这样……”
狗儿趴下来，克制住激动，只是舔舔卡丽手，尾巴却摇得像螺旋桨。走进客厅时，卡丽解释说她得知局长今天在家办公。
“昨天他离开前，给他份清单，上面是洛夫特斯
“只有您。没向别人汇报。”
“很好。务必保证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问题需要小心处理，这你应该能理解。现在所有眼睛都盯着警方，要是出现个别警察不照章办事情况，们可负担不起。”
“当然，理解。”
“这件事就交给吧。不会透露是你报告。就当咱们今天没有见过。这听上去可能很夸张，但这样你就不会被同事当成告密者。这种名声是很难摆脱。”
很难摆脱。这她倒没想过。卡丽咽口唾沫，迅速点点头。“非常感谢。”
“在摸鱼。”帕尔笑，伸手指指张随意散放着几只抱枕沙发，“本来打算这周就开始休暑期假，但有这个在逃杀人犯……”他叹口气，坐进跟沙发配套扶手椅，“所以西蒙怎？”
卡丽清清嗓子。之前设想自己来要说什时，卡丽曾有过种种顾虑，再三说服自己她不是来告状，只是为把工作做好。可现在，坐在如此放松、如此热情，甚至承认自己是在摸鱼帕尔面前，她感觉自己还是直奔主题比较好。
“西蒙在擅自行动。”她说。
局长扬起道眉毛。“说下去。”
“们在跟克里波同时查案，但没跟他们合作，而现在他甚至不再跟合作。这本来也没什，但他好像有什计划。如果他打算做违法事，可不想被他牵连。有些事他不让插手，也明确表示他不会按规矩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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