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们在哪儿。”西蒙给那人戴上手铐,把他推到前头,示意卡丽跟上。那人嘟哝句什。
“你说什?”西蒙问。
“在跟你同事说她也可以进来。问心无愧。”
西蒙还站在那人身后,盯着他后颈,看见他皮肤微微抽搐,像精神紧张马那样。
“卡丽。”西蒙高喊。
自然地以为对方来错地方。那人不但穿身考究西装、拎着两只公文包和只红色运动包,而且连女伴或男伴都没有。但那人却坚持要预付周房费,接过毛巾时还说声“谢谢”,语气近乎谦卑,然后就消失在二楼。欧拉回到电脑前,继续读《挪威晚邮报》网页上报道,报上说奥斯陆近期发生好几起谋杀案,不知是否爆发帮派斗争,也不知是否与从斯塔滕监狱越狱杀人犯有关。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会儿。然后点开另个页面。
西蒙在屋前台阶前停下来,对卡丽做个手势,示意她把枪准备好,盯住二楼窗户。然后他登上三级台阶,用指节轻轻敲门,小声说“警察”。他看看卡丽,确保她能证明他遵循正规程序。他又敲下门,小声说“警察”。然后他握住手枪枪管,侧身捅破门旁那扇窗户玻璃,另只手握着准备好闪光弹。他已经想好该怎做。他当然想好。算是想好吧。俗话说得好,出其不意,乃兵家之胜。把所有鸡蛋都放在同个篮子里是他贯做法。而这,正像那位年轻心理医生说,是种病。研究证明,人总是夸大自己遇上小概率事件几率,例如死于飞机失事、子女在上学路上遭遇强*或绑架,或是那匹你押上妻子全部存款马会有史以来头次赢得比赛。那位心理医生说西蒙潜意识中有种超越常识东西,他把这归结为自认知问题,说西蒙必须跟这个病态而疯狂,bao君对话,这,bao君威胁着他生活,也摧毁他生活。他必须扪心自问,他生命中还有没有比这,bao君更重要东西。他爱它胜过赌博。他发现有,就是艾尔莎。而且他已经成功,他跟野兽对话,最终驯服它。他没再破戒,次都没有。直到现在。
他深吸口气,正要用枪管去撞玻璃,门就开。
西蒙转过身,举起手枪,但动作不如过去敏捷。差距还不小。要是开门人手持武器,他就完。
“你好。”那人只说这句。
“
“晚上好。”西蒙说着,设法恢复镇定,“是警察。”
“您有何贵干?”那人完全打开门。他穿戴整齐,上穿T恤衫,下穿紧身牛仔裤,脚是光。他身上没有藏枪地方。西蒙把闪光弹揣回衣兜,拿出搜查证:“得请你出来,靠墙站着。快。”
那男人镇定地耸肩,照他说做。
“除那些女孩,你们在这栋房子里还有多少人?”西蒙边问边简单地搜身,确认此人没带武器。
“什女孩?这里只有个人。你想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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