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位狗主人叫胡戈·内斯特。”
“行,你到底想不想买狗?”菲德尔把步枪枪管抬高几寸——之前它直垂向地面。
“他那只狗就是从你这儿买。他在你这儿买过好几只狗,因为你狗能干这种事。”
“你知道什?”
“知道多。有十二年都坐在铁窗里听别人讲故事。你想尝尝被关在笼子里滋味吗?”
“嗯?”
“放狗去咬个女孩脸,能算正确行为吗?”
菲德尔停在半路。“嗯?”
“在个不想当奴隶女孩逃跑时,放狗去咬掉她脸上肉,这是正确行为吗,还是应该受到惩罚?”
“听着,狗只不过是按本能行事,你不能怪它,就因为它——”
望这能让栅栏足够坚固。犬笼从德国进口,地板是金属,这样梗犬、腊肠犬和猎犬就没法掘地逃跑,笼子顶部是波纹状铁皮屋顶,以保持内部干燥,同时确保所有犬只都无法越过栅栏,包括最强壮那只。
“它们成群结队时候最可怕。”菲德尔说,“它们都追随头犬驱魔者。就是最大那只。”
买主什也没说,只是点点头。菲德尔明白他肯定吓坏。血盆大口、淡粉色牙龈上那排排亮闪闪利齿。妈呀,连他自己都害怕。他只有在单独带只狗时候才有信心镇住它,而且最好是只母狗。
“在狗面前,你必须尽快树立自己权威,并保持下去。记住,任何善意,像是宠溺和原谅,都会被它们视作软弱。错误行为必须受到惩罚,这就是你职责。明白吗?”
买主转向菲德尔。他说话时,那双笑盈盈眼睛不知为什显得有些缥缈,他重复道:“职责是惩罚错误行为。”
“听着——”
“你马上就能尝到。”
菲德尔还来不及举起步枪,那人就从背后擒住他,把他胳膊紧紧按在身侧,压得菲德尔呼哧呼哧地喘气。被举起来时,这位狗场老板几乎没注意到疯狂犬吠。那人举起他,往后仰,把他高高摔过肩头。菲德尔落在地上,脖子和肩膀着地,但那人并没放过他,而是跳起来,压在菲德尔身上。菲德尔大口喘息,挣扎着想摆脱。但突然间他停下来,看见只枪口正指着自己。
四分钟后,菲德尔望着那人远去背影
“指不是狗。是狗主人。你觉得他们应该受到惩罚吗?”
菲德尔紧盯着这位买主。所以他到底还是个警察?
“呃,要是真出这种意外,那——”
“怀疑那并不是意外。狗主人事后割开女孩喉咙,抛尸森林。”
菲德尔攥紧毛瑟枪。“还有这种事,可不知道。”
“很好。”
“那只笼子怎空着?”买主指着只离獒犬不远笼子。
“以前有两只公狗。要是把它俩放在起,有只必然会死。”
菲德尔掏出串钥匙。“来看看狗崽吧,它们在单独笼子里,就在那边——”
“在那之前,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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