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愚蠢透顶场景,说到底不就是这回事吗?简而言之,就是谁都无法醒来噩梦。也许连哪里有醒过来方法都不知道。但如果噩梦醒来,更无法知道这是谁做噩梦。单是从这种创造之梦中醒来,就有种吃亏感觉。曾经有个罪犯,被当做某人梦而烟消云散,连他是谁都无从得知。那样话,他就可以潜入各种各样梦境,也可以潜入梦里做梦中。虽然现在躺在这里只是群弗洛伊德而已。
父亲任凭母亲抓着,不知道在想什。他从桌上慢慢把刀杖拿起来。老爹,您是不是脑子错乱?做好防备。这个人完全搞不明白他在想什。
母亲到底要砍什呢?父亲瞥眼弗洛伊德,漫无目地问。
猫。鲶鱼。叔父和伯父对视眼,摇摇头,各自朝父亲说。
正好二十二只。父亲对这个奇怪点很执着。这个数字
登上山顶彻底分解。叔父想象情况大概是什大量情妇之类乱七八糟情况吧,但是他大概也立刻意识到那不是什有趣景象,没有表现出执着于自己这提议样子。
不介意有大量姐夫。给出不知道第几次莫名附和父亲,这回终于被亲戚们无视。
知道知道,叔父自,bao自弃般地叫起来,总之这肯定是噩梦样状况,他宣称说。这点本身没有可以反驳之处,至少这确实是噩梦状况。
也就是说,叔父继续叫道,问题在于,这个噩梦到底有什弗洛伊德式意义。不知道为什,他在朝着说。
弗洛伊德大量出现,并不是什弗洛伊德式意义吧,冷冷地回句。叔父下子被噎住。这确实是噩梦状况,但与弗洛伊德式噩梦相比,觉得情况稍微有点不同。
可是,还是有弗洛伊德式意义啊!叔父丢下句宗教裁判中被告般独白,又坐回去。
如果不管什景象都要赋予弗洛伊德式意义,那还不如抛弃算,认为。甚至给随机写出字符串都要加上意义,这太机械。不过也意识到那种字符串正因为具有万能性,因而总是会被弄错。如果任意字符串都有意义,那切字符排列自然也都有意义。对于自然语言而言,尤为奇妙是,们语言不知为什会存在所谓语法约束。任意字符串本是完全平面,但不知为何到处都有巨大空洞,于是这才终于构成意义,进而分为文本。原来如此,弗洛伊德伟大之处就在于揭示这点啊,独自人频频点头。
叔父抱着头安静半晌,大概终于忍受不沉默,又开始叫喊起来。好,知道,这是个梦,不晓得谁梦。这总行吧。够,不管是谁,快点喊醒他吧。
你自己醒过来不就好吗,婶婶回应说。这对夫妻之间哪,大概也有着各种各样外界难以臆测东西吧。
被妻子抛弃叔父显得灰心丧气。边看着他,边在想这个答案说不定碰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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