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听筒,继续想,为收拾事态,自己是不是应该是谁。
“什也不做。”
已经彻底厌倦这件事。既不想追踪大盗,也不想在同样发散逻辑层次上坚持抵抗。完全不相信,在每个人随心所欲去做情况下,会涌现出什东西。既然好不容易有点脉络,总得有人搜集整理吧。
“见解差异。”
“性格差异。”
“托梅女士。”
权限内进行整理。打个比方来说,不能把所有扑克牌搞得天翻地覆,而只能判断哪些牌放反,把它们重新整理好。显然这是个麻烦工作,难怪没人愿意做。
“托梅女士,为什要用‘托梅’这个名字呢?”
“因为是末子[17]。想不到更适合这个情况名字。”
到此为止托梅。很久以前,这个名字被用作无限增殖过程休止符。知道这不是起这个名字理由。Tome,这个英文单词指是以晦涩艰深而自傲大部头专业书。其实事态确实直在恶化,看不到丝好转迹象。明明全都写在里面,但要通读遍实在太累,就像是要精读枯燥无味大部头样。
“想听听看法吗?不管什无聊东西,如果能收拾时候没有及时收拾,就会被无聊东西彻底淹没。”
“可不是丽塔。”
这种前言不搭后语对话,虽然意思内容相去甚远,但并没有什矛盾。既不是叫什托梅,也不是叫什丽塔。没有失去某个东西,自然就是拥有它。没有失去角,也就意味着生着角。
“也不是詹姆,不是浩次,也不是悠太,更不是什理查德。”
“这是当然。”
电话另头,称自己不是丽塔人笑。
“这是鲶鱼文书里句子吧。‘由今起始百年之后,吾将斗胆取回此文书’。除此之外,基本上都不可能。”
也就是说,那文书是犯罪预告,是被预告盗窃对象自身。大盗疏忽在于,没有说“吾将斗胆取回此石像”。大盗有没有预见到文书在多事者之间循环往复、不断复制情况,大约没人可以做出判断。
虽然也有些自编自导感觉,或者说完全就是自编自导,但大盗总要忠实遵照自己预告吧。因为宣布文书盗窃,所以不管是原件还是复制品,这大盗都陷入不得不盗走窘境。
当然,这定是残酷误译。因为鲶鱼文书翻译出来只能是不合逻辑内容,就像黑电话接通样。认为它写是消除自身程序,也是同样误译。而所有这些,又在某种意义上是误译真相。是由期待产生误译之真相。
“那你要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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