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〇年三月十四日。詹斯比亚克街。
“嘿,这是爱伦和黑格电话,请留言。”
“这是这辈子碰到最冷三月,温度计显示零下十八摄氏度,这栋房子窗户又是百年前做。大家都认为喝醉人不会觉得冷,这真是天大谬论。邻居阿里今天来敲家门,原来昨天回家时候,在楼梯上跌个狗吃屎,是他把抬上床。”
“今天定是午餐时间去上班,因为去餐厅拿早上第杯咖啡时候,里面满满都是人。觉得大家好像都在看,可能是心理作用吧。爱伦,好想你。”
“查过你朋友金记录,发现他曾因持有大麻而被判短期监禁。克里波人依然认为他就是凶手。从来没见过他,天知道无法评断个人性格,但你口中描述金听起来不像是这种人,不知道你同不同意?打电话去鉴识组问过,他们说帽子里根头发都没找到,但是采集到些皮肤微粒。他们已经把皮肤微粒送去进行DNA化验,结果要四个星期才会出来。你知道成人天会掉多少根头发吗?查过,大概百五十根。可是那顶帽子上却连根头发也没有。后来去楼下找莫勒,请他给份名单,列出过去四年曾因重伤害被判刑且目前理光头男人。”
“萝凯今天拿本书来办公室给,是《们小鸟》。本奇怪书。你觉得黑格会喜欢吃谷物吗?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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