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说，“你口中
那些‘老顽固’跟新纳粹分子有什
关系？”
“你问是谁？”
“
得到
条线报，乌利亚请个中间人替他拿到马克林步枪，这个中间人在军火圈里很吃得开。”
尤尔摇摇头。
“前东部战线老兵听见别人把他们归类，通常都会生气。不过新纳粹分子普遍都很崇拜这些老兵，对他们而言，能上前线作战，拿枪保卫国家民族，是他们终极梦想。”
“所以说，如果有个老兵想弄把枪，他可能会找新纳粹分子帮忙？”
“对，他可能会带着善意接近他们，不过他得知道要找谁接头才行。你追查这把步枪这先进，不是随便个人都能提供。赫讷福斯市警方曾经突击搜查个新纳粹分子车库，结果发现辆生锈老达特桑，里面装满自制棍棒、木矛和几把不锋利斧头，这就是个很具参考性例子。大部分新纳粹分子都还处于石器时代。”
“所以在这样社会环境下，该去哪里找个跟国际军火贩有联络新纳粹分子？”
“问题在于这个社会环境范围非常大。支持国家主义《自由言论报》就声称挪威共有千五百名国家主义者和国家m;主主义者，不过如果你打电话去《箴言报》问，他们随时留意法西斯巢穴志愿者组织会告诉你，真正活跃新纳粹分子不会超过五十个。问题是真正在幕后操控金主是隐形，这样说好
，他们不会穿靴子，也不会在手臂上刺个纳粹党徽。他们也许在社会上有定地位，好让他们剥削下层阶级，赚取资金来资助新纳粹党，但他们必须保持低调才行。”
这时个低沉声音在他们身后轰然响起：“伊凡·尤尔，你竟然还敢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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