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餐厅买酸奶路上,哈利思索着爱伦叙述侯格林命案。他会打电话去克里波刑事调查部询问案情,但他强烈地感觉到爱伦已经把所有重点都告诉他。然而,个人在挪威被谋杀概率,据统计大约是万分之,当你调查人在四个月前被杀害,很难让人相信这只是巧合。侯格林命案能不能跟马克林步枪走私案在某个环节上联系起来呢?这时才早上九点,哈利已头痛起来。他只希望爱伦能从“王子”线索中想到些什。什都好。至少有个可以起头地方。
“希望你直觉对破案比较在行。保重,爱伦。”
哈利拨打从德拉门市电话簿上查到号码。
“是莫斯肯。”个充满自信声音说。
“请问你是爱德华·莫斯肯吗?”
“对,你是谁?”
“谢谢你,霍勒先生。”
“不必谢,霍赫纳小姐。”
挂上电话之后,哈利仍反复地喃喃着最后这句话。
“太惨。”爱伦听完霍赫纳家族故事之后说。
“现在要看看你头脑能不能暂时忘记它恋爱,执行它擅长工作。”哈利说,“至少你现在得到线索。”
阻止件谋杀案,那他就算做件好事,你也样,霍赫纳小姐。”
她在电话那头发出沉重呼吸声,哈利心想她又要哭。
“你能保证你会尽力吗,霍勒先生?哥哥没有犯下他们指控所有罪名。”
“向你保证。”哈利听见自己语调冷静坚定,手却几乎快把话筒捏碎。
“好,”康斯坦丝柔声说,“安德烈亚斯说那天在港口取枪和付钱人,跟订货人不样。订货是个常客,是个年轻人。他会说流利英语,带有北欧腔。他坚持要安德烈亚斯用‘王子’这个代号来称呼他。安德烈亚斯说你应该先从枪支迷开始查起。”
“是密勤局警监哈利·霍勒,想请教你几个问题。”哈利突然想到这是他第次介绍自己是警监,不知道为什,听起来很假。
“儿子是不是出什事?”
“不是。莫斯肯先生,明天中午去府上拜访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领养老金过日子,孤家寡人个,什时候都方便,警监先生。”
哈利打通电话给尤尔,说明目前进展。
“非法走私枪、常客、王子、枪支迷,这样才四条线索而已。”
“只有这多。”
“为什要答应你做这件事?”
“因为你爱。好,得去忙。”
“等下,跟说说你爱上那个女人……”
“就这样吗?”
“安德烈亚斯说他没见过这个人,但他说如果你寄录音带给他,他能认出这个人声音。”
“太好。”哈利说,只希望康斯坦丝在他口气中听不出他失望。他本能地挺起胸膛,仿佛要让自己坚强起来,以便说出谎言。
“只要有任何发现,就会立刻开始替你们牵线。”
这句话如同强碱般烧灼他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