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执抬手遮住脸，摸到
满手
泪水，他闭着眼睛，声音渐渐低下去。
“你要跟别人结婚，为什
还要对
这暧昧啊。”他哽咽着，看不见徐升，也听不到徐升声音，骗自己徐升不会弄懂自己那些荒诞虚妄不堪奢望。
他希望徐升永远都不知道他是
个这没有自知之明人。
因为徐升早就、早就对他强调很多次。
汤执，对你说过话，你最好别忘。
冰冷空气拂拭汤执小腹。
汤执手肘无力地滑下去，向后平躺在徐升书桌上，他肩膀顶到徐升桌上份文件，而徐升手正碰在他胯骨上。
房间是冷，徐升手很热。
汤执闭上眼睛，手肘痛几乎连到大脑神经，他伸手去抓，抓住徐升手背，用力地打下徐升手臂，疼痛眼泪从他紧闭着眼睛里流出来。
徐升好像僵僵，没再继续碰他。
重，”他忽然对汤执扯扯唇角，“你下午在家干什，怎没告诉。”
汤执愣愣，徐升忽然又靠近他，说：“汤执。”
在汤执反应过来之前，徐升把他牢牢困在桌前，面无表情地问：“你不是不喜欢上床吗，下午个人在家干什？”
汤执后腰顶在桌沿，被徐升压得很疼。
他也有些害怕，因为徐升搭着他腰，把他衬衫下摆扯出来，沉默地触碰着他背和脊椎，又划到前面，解开汤执裤子扣子。
不喜欢贴上来，也不喜欢太便宜。
汤执哭很久后，徐升抱他。
有可能是出于同情，他给汤执个很温暖很紧拥抱，吻汤执额头。
然后徐升很轻地对汤执说“不是，汤执”，用温柔得如同诱骗般语气说：“汤执，没要结婚。”
汤执躺几秒，撑坐起来，面对面透过眼里泪水看着徐升。
他看不清徐升表情，只知道徐升离他很近。
“个人弄关你什事，你是不是有病啊，”汤执忍不住哭着骂他，“你不喜欢问不问还不行吗，以后什都不问行不行？”
“你自己说没有婚房不能接着问吗？”汤执哭得停不下来，只想反复地朝徐升发泄他痛苦，“你说话能不能句说完？”
可能是因为汤执哭得太厉害，徐升让着他，个反驳字都没说。
“徐升，你别——”汤执被徐升碰他力度吓到，想开口让徐升停下，只说半句，徐升便抬起左手捂住他嘴。
“个人弄也喘成那样？”徐升贴着他问。
汤执腰被徐升压得不断往后，最后倒下去。
手肘下意识撑在桌面上，却恰好压到徐升笔，汤执痛得呜咽声，眼泪立刻涌上来。
徐升捂着他手松松，拿开，汤执能张嘴呼吸，他叫徐升名字，但徐升不理他，右手拉下汤执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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