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汤执也没有管，他问徐升说：“你是不是知道
妈为什
杀人？”
过
小会儿，徐升对他说：“是。”
“……”汤执不知道该怎表达，靠在徐升身上，想会儿，说，“妈进监狱之后，在福利院待两个月，就去领养家庭。”
“他们很有钱，但是养父直在国外工作，养母有点不大对劲，”汤执贴着徐升
脖子，小心地回忆，“经常睡觉睡到半，醒过来，发现她在摸，房间门锁永远是坏，所以总是跑。”
“后来大点，她没那过分，就以为她正常。”
“徐升，”汤执叫徐升名字，然后问他，“你怎不跟做啊？”他想要去碰徐升抵着他部位，又觉得有点亵渎这个很热也很柔软拥抱。
徐升可能没有想到他问这种问题，因为徐升比汤执要体面。
过会儿，徐升说：“汤执，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这些。”
汤执被他说话逗笑，靠在徐升身上，抱着徐升，故意跟他说：“对啊，每天都想。”
徐升停顿几秒钟，好像有点犹豫地缓缓地贴过来，亲下汤执额头，告诉汤执：“好再想。”
暖气样，笼罩在汤执额头，“是答应你。”
汤执又挨得紧点，贴在徐升身上。
徐升按在他身上手好像稍稍抬下，安静几秒钟，低头找到汤执嘴唇。
他没有用太过情色方式吻汤执，轻而慢地啄吻着，然后移到下巴，再把汤执往床里按，吻到汤执脖子和锁骨，在吻到胸口前，好像在跟自己作斗争样，停下来，最后几乎好像有点懊恼地离开。
房里窗帘遮光很好，让黑暗变得太浓郁。
“那段时间，过得还是挺开心。”
徐升什话都没接，汤执又说：“你也知道，高中跟人打过架，受处分。”
感到徐升好像动下，汤执也动动，才继续：“当时那个人骗，说他能在监狱里给妈特殊照顾，但是要拿大笔钱。”
“什都不懂，很相信他，可是
汤执又笑会儿，然后在徐升怀里安安静静地待很久，想很多有没，还是睡不着，就开口问徐升：“你睡着吗？”
“没有。”徐升说。
汤执告诉徐升：“其实没有每天都在想。”
“没有你想那喜欢这些。”汤执说。
徐升没有回答，汤执怀疑徐升并不相信。
汤执听着徐升呼吸声，觉得徐升顶到自己，但是并没有觉得害怕，或者痛苦。
汤执看到或想到性爱时，常常会产生种羞愧感觉，伴随着逃避和不在乎。
他总是想要把自己身体埋起来。
比如躺在空无人沙滩，从脖子往下，全部用沙子埋住，再用个纸袋包住头，就没有人会看到他，没人知道他长相，谁都碰不到他身体，和别人凭借电子通讯交流。
不过在这天晚上，非常短暂刻里，汤执羞愧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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