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扯到伤口。”汤执有些小声地对徐升说。
徐升拉着汤执浴巾手仿佛更紧点,手指关节碰到汤执下颌骨,他低声对汤执说:“你别乱动。”问汤执:“痛不痛。”
汤执说假话:“还好。”
他把汤执擦干,穿上睡袍,在浴室灯光里,小心地低头把缠在汤执手指上防水贴拿掉,检查纱布有没有渗血,说:“明天早点去诊所换药。”
汤执“哦”声,他又让汤执坐下,帮汤执吹干头发。
徐升吻得不激烈,几乎可以称作温柔,没吻多久,就离开,然后又像突然觉得不够样,重新亲下汤执嘴唇。
“汤执,”他说,“你别闹。”
汤执看着徐升眼睛,觉得徐升眼神看上去有点认真,所以就不想看,靠过去,把脸贴在徐升肩膀上,手抱着徐升腰。
徐升很安静环住他背,让他抱小会儿,才如同终于下定决心,按着汤执肩膀,把汤执推开点点,低头找寻到汤执嘴唇,安抚般吮吻汤执唇舌,把自己裤子拉起来,扣上扣子。
“你能不能听话点。”他用像不好意思样语气要求汤执。
腕,但是没有用力,汤执就抬头,朝徐升笑下,对他说:“徐总,你好硬。”
徐升没说话,另只手搭在汤执腰上,微微掐紧。
汤执盯着徐升眼睛看,距离近到汤执可以看见徐升瞳孔里自己。
他是全裸,什衣服都没有穿,脸迎着徐升,右手垂着,左手则碰在看不见地方。
就像他应该在做那样。
其间共烫到汤执五次,并谴责汤执吹头发时乱动。
接着松开汤执,走出去拿浴巾,披在汤执肩上,看到汤执湿发,又重新去拿毛巾。
徐升连浴巾都没成功给汤执披好,直往下滑,汤执抬起手,想把它拉好,却下意识用右手,扯到伤口,痛得眼前黑。
浴巾也没被拉正,往下溜去,掉在地上。
徐升拿着毛巾转身,恰好看到汤执弯腰捡浴巾,便快步走过来,替他捡起来,重新把他裹好,问他:“怎掉。”
汤执抬头看他,可能因为伤口太痛,眼里雾蒙蒙地,徐升看到,也顿顿,又问汤执:“怎?”
汤执左手向上滑些,解开徐升裤子,把拉链往下拉,徐升仍旧没有制止他,拇指暧昧地摩挲他手背。
浴室里蒸汽散,汤执背上很冷,他又贴近徐升点,把徐升内裤边缘拉下来。
徐升烫得让汤执觉得握不住,便松开手,让硬物顶在自己下腹,抵得皮肤往下陷。
“真好硬啊。”汤执仰起脸,装作天真地对徐升说。
徐升看着汤执,松垮地圈着他手腕手松开,放到他背上,顺着脊椎凹陷向下滑,像是想把他嘴堵上似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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