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不想再和他交流，转身往外走，汤执急匆匆跟上来。不知是睡太久腿软，还是绊到什
，汤执突然往前
扑，似乎是下意识地手用力地扯住
徐升
袖子，往下拽。
徐升被他拽得退向后退，两人撞下。
汤执没抓到徐升手臂，但手指关节热度还是透过袖子，传在徐升皮肤上。
徐升低头看着汤执，没说话，他看见汤执鲜红嘴唇抿起来，很快就松开手，好像做错什样，略显心虚地离远徐升少许。
徐升袖子皱，手臂还留有被布料拉扯感觉，以及种怪异热。
先清清嗓子，汤执动不动。
他想想，打算直接把汤执推醒。
但是手快要搭上汤执肩，又没往上放，因为他不是很想碰到汤执，哪怕隔着衬衫。
最后徐升拿起汤执桌上钢笔，用笔杆顶着汤执手臂戳几下，汤执终于有醒迹象，徐升就马上把钢笔放回桌上。
汤执动动，抬起头，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副还在睡梦中模样，十分不体面地叹口气，头东倒西歪地晃，过几秒才转向徐升，问他：“结束？”
他看汤执少时，没说什，径自转身，又重新向门外走去。
徐升板着脸，没说话。
汤执身为临时兼职助理，没什职业道德，迷迷糊糊地按着桌子站起来。徐升清晰地看到他左脸上来自衬衫袖子压印，定是睡很久。
“好困。”汤执对徐升说，而后低低头，再仰起来，好像在运动后颈。
“帮
理行李。”徐升冷冰冰地提醒他。
“哦，”汤执好像终于醒八成，恍然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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