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封龙轻声道：「你做得很好。」
「恐怕只有你才会誇
做得好。这些事，即使是娘，也不会说做得好。」白少情苦笑。但很快地，他
表情变得激动，隐藏在深处陈年往事，似乎要在瞬间破茧而出。他咬牙道：「可不后悔，就算有错，也绝不后悔。曾发过誓，终有
日要将白家山庄把火烧
。」
封龙还是轻轻点头，「你不用后悔。再说，你也没有错。」他语气虽轻，里面却有霸主般肯定，就像世间万事，只要他说是对，那便是对，再不容置疑。
「宋香漓很狠，她恨不得杀，却没动手。从小到大，她总是用看不见方法折磨。」白少情轻轻道：「白莫然说小时候身体极差，所以不能学白家武艺。其实，是被宋香漓命在冰天雪地里罚跪，才落病根。」
封龙手，直有下，没下地拍着白少情肩膀。他目光，刻也没有离开过白少情。
封龙轻道：「你可以把想说话，都告诉。」
清冷眸中出现粼粼水波，白少情脸上哀伤令他俊美更惊心动魄。他抬眼颤颤地盯住封龙片刻。
封龙大手搂，将他搂在胸前，彷彿白少情是只需要照顾雏鸟般。风声呼呼，他带着白少情躍上屋顶，在明月下享受拂面清风。
白少情此刻似乎卸下防备和伪装，安分地躺在封龙大腿上，仰望天空那轮明月。
他怔怔看着天空，彷彿想把无尽苍穹看穿。封龙低头，指尖在他发端处轻轻抚摸。
刀杀岂不便宜？」
白少情默然。
封龙又问：「你烧白家山庄？」
「不错。」
「那白莫然……」
「他们都欺负，用尽各种匪夷所思方法。衣服有时会乎然变成破布，鞋子有时会忽然在底下出现个大洞。白莫然看眼光，就像看只不得不容忍脏老鼠。存在，破坏他们在武林中如传说般动听爱情，毁他头上痴情公子光环。有时候，
许久，白少情才长长地叹口气。「烧白家山庄。」
「对，你烧。」
「杀白莫然，白少信，白少礼。」
「对，你杀。」
「还毁宋香漓灵堂，将她骨灰撒到大路，让千人踩，万人踏。」
「和他两个儿子都被活活烧死。」白少情语气刻薄，冷笑道：「你徒弟心狠手辣，对亲人都不留情，日后对付起你来，自然也不会客气。」
封龙缓缓迫身过来，将白少情按在椅上，居高临下，凝视不语。
沉重压迫感从深邃眼中而来，白少情被封龙这样看，顿时涌起无处遁形感觉。
「白家山庄被烧，不是很好吗？」封龙笑道：「你若是要烧它，定有该烧理由。你好不容易把它烧，心里定很高兴。你这
高兴，定狠想和人分享。」他笑容，让人情不自禁觉得安心可信。
听他用低沉声音连说三个「定」，白少情刹那间居然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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