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应该亲手杀。」白少情懒懒地侧过头,把脸贴在枕头上。
今天是娘生辰。
娘生辰总是孤零零,白少情这些年都会在
「天不见,可想?」
若不是体内空荡荡无丝多余力气,白少情真想冷笑;但如今,他只是冷冷看封龙眼,便闭上眼睛。
体力透支过度,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寻麻烦。
热气袭来,唇在脸上各处亲吻,咬住耳廓,咬住**,咬住尖尖下巴上肌肤,西西吮吸。
「今天是你娘生辰,为何不告诉?」
但最简单惩罚,到水云儿手里,却变成最难以忍受惩罚。白少情第次知道,原来分筋错骨手也能让人如此痛苦。
他筋骨没有断,却比断还疼;他以为痛楚会渐渐消失,或者断会续会,却发现痛楚如浪潮扑面,浪头个高过个。
最教人不能忍受是,他居然点要晕倒迹象都没有,仿佛这种痛苦与生俱来,并不会伤害身体,只是单纯痛苦罢。
整整个白天,水云儿已经给他灌十三碗参汤,换七套干净衣服,而十三碗参汤已经全部化为冷汗流出体外,七套衣服也全部湿透。
封龙抱起白少情。
想到水云儿个看似弱不禁风偶,内力居然强横无比,白少情疼得闷哼声。
「可不是私下欺负你。教主说,你醒来若再敢口舌顶撞,就要对你稍加教训。」纤纤玉指挑起白少情下巴,银铃般笑道:「先告诉你,正义教刑堂堂主赫阳,是记名弟子。」
夜色深沉,万籁俱静。
封龙悠然掀开门帘。
有点疲倦,但视线落到白少情处,笑意便逸出来。
白少情有点惊讶,星眸重睁,扫封龙眼。
封龙笑道:「给你件礼物。」
送到眼前,是个血淋淋包袱。
微微蹙眉,立即有答案。「宋香漓?」
「喜欢?」鲜少有人将人头当礼物,也鲜少有人拿着人头诚心诚意地问这三个字。
他浑身湿漉漉,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越来越单薄身体微微发颤,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似。
「整你天?」封龙淡笑,将白少情平放在床上,解水云儿分筋错骨手。
白少情如释重负地呼口气,紧绷身体放松下来,痛楚去,眼前景象忽然模糊,似乎直到这个时候才支撑不住,要用沉入黑暗方法来恢复元气。
才要沉沉昏去,下巴紧,几乎捏碎骨头力道又把清醒叫回来。
白少情睁眼,望着离眼极近魅惑笑颜。
「开罪水云儿?」
白少情已经换上纯黑丝衣,衬得肤白赛雪。他没有躺在床上,而是斜靠着长椅,仿佛要凭椅背,才可以支撑身体。
「她说她是赫阳师父。」少情苦笑,「原来是真。」
晶莹肌肤,覆盖密密层细汗。
水云儿没有用什特殊刑罚,她教训白少情,不过使武林中最简单最简单,连衙门里人都会种普通手法——分筋错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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