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女性,芭芭拉·瓦伦汀,被告知不用来参加,只能待在慕尼黑那栋她和莫库里起买下公寓里。大约四十五位客人聚集在起参加告别仪式,包括莫库里乐队成员、家人和朋友,艾尔顿·约翰也在其中。
殡仪馆外面,皇后乐队粉丝送来花环和花束铺满地面。内部教堂里,两位帕西教士用古老阿维斯坦语言吟诵出琐罗亚斯德经文,祈祷仪式持续二十分钟。某家报纸指出,根据帕西教律,按传统,遗体“应该要留给秃鹫清理”。实际当然不会那处理。弗雷迪棺材随着艾瑞莎·富兰克林歌声被缓缓抬进火葬区。之后,现场响起蒙茨拉特·卡巴耶歌声,伴着她演唱威尔第歌剧《吟游诗人》(IlTrovatore)中《爱情乘着玫瑰色翅膀》(D'AmorSull'AliRosee),弗雷迪·莫库里就此退场。“全心全意地活过,就算明天会死,也无所谓,”莫库里曾经对位采访者说过,“这辈子活得精彩,要做真都做。”
葬礼结束第二天,《每日镜报》毒舌批评家乔·海恩斯写篇专栏,诋毁莫库里是“个弯男人——这个评价对他再合适不过——他有不正常性欲追求,是个堕落腐败吸d者”,并总结说“他私生活是部令人反感关于堕落、纵欲和邪恶故事……像他这种人,艾滋病无异于是z.sha方式”。
皇后乐队积极地希望莫库里死能够唤起人们对这种疾病理解。但围绕着它仍然有着太多污名、太多恐惧,因为当时很容易得上此病。随后几天,媒体称呼艾滋病是“同性恋疾病”,布莱恩·梅对此说法大加批驳。“他们说什,‘弗雷迪得艾滋病是因为他滥交,们普通人不用担心’,”他气愤地说,“把这种言论印出来,会让些年轻人觉得‘没事’,隔天他们就会发现HIV呈阳性。”
因为失望和愤怒,他决定在葬礼后仅周便接受公开电视采访。梅和罗杰·泰勒出现在通用电视台(GMTV)早餐时段节目上,回答主持人迈克·莫里斯问题,他们看起来依然处在强行恢复神智状态。“八卦小报对他描述让们感到非常愤怒,”梅抗议道,“他既没有四处胡搞,也没有吸d成瘾。”弗雷迪自己说过许多戏言(“只是个糟老头儿,每天早上起来挠挠头,想想看今天要干谁”),让他们说服公众任务更加困难,其中不少话都被报纸幸灾乐祸地截取下来,断章取义地转载。莫库里自己塑造舞台形象太成功,以至于外界许多人很难将他们在舞台上看到那个“传奇巨星”与梅努力描述“害羞、善良、温柔人”等同起来。
梅和泰勒坚定地认为,莫库里让全世界知道他罹患艾滋病,是想要提高人们认知;两人都费不少口舌,谴责媒体报道中普遍存在恐同心理。但很明显,莫库里生前对隐私需求也给他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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