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乐队看起来非常敏感纤细……而们四个都是粗糙耿直利物浦人。”基思·穆霍兰德注视着弗雷迪在试音时随口演唱《白皇后(情之所起)》,在乐队小钢琴上进行即兴奏乐。基思既被主唱音乐才华所震撼,又被他浮夸所逗乐。“弗雷迪是个相当腼腆人,”这位贝斯手说,“但也非常戏剧化。总能听到他说‘哦,是,亲爱’。他绝对与众不同。”通过野山羊演出工作人员杰夫·希金斯介绍,关于弗雷迪有多与众不同,纳茨乐队已经被提前教育过。“杰夫跟们讲过弗雷迪那条压皱天鹅绒喇叭裤故事,”穆霍兰德说,“正常人都是找条裤子穿上整理下就行。但杰夫说,弗雷迪会长久地站在镜子前,确保裤缝全部抻直。”
“那次巡演中途,纳茨乐队回趟家,”肯·泰斯蒂回忆说,“那时他们开始告诉弗雷迪表现得有多像同性恋,并不相信。说:‘那是你们不认识玛丽·奥斯汀’。但戴夫·劳埃德说:‘肯,信这次。’”基思·穆霍兰德不记得当时具体情况。“认为女性可能比男性更早发现这种事情。他没有‘出柜’,但他可能已经有点‘透明柜’,”他笑,“们才不在意,们都喜欢他。”
这次巡回演出既有着舞台上高潮,也有舞台下低落。在切尔滕纳姆市政厅[12]演出后,皇后乐队解雇他们灯光工程师。三叉戟找来艾尔顿·约翰灯光大师詹姆斯·达德接管,但在整个巡演中,他们照明设备仍然处于难以驾驭状态。在克罗伊登灰狗酒吧演出后,莫库里相信自己“已经崩溃,太累”。他不好意思地告诉《新音乐速递》位记者,他因为生气向随行人员扔个玻璃杯,还有天晚上在更衣室里,泰勒发胶喷到梅脸上,鼓手和吉他手“爆发场大战”。
不过,尽管弗雷迪喜欢在巡演中上演这种被某位工作人员称为“垂死天鹅戏码”,但在真正面临逆境时他总会保持乐观。到达阿伯里斯特维斯大学[13]时,巡演人员发现那其实是场学生舞会,支钢鼓乐队已经被先预订,皇后乐队要等午夜过后才上场。戴夫·劳埃德在酒店遇到莫库里,开始抱怨时间。“弗雷迪只是说:‘噢,戴夫,你真是叽歪。今晚们会表现得很好。’”
随着《七海雷耶国》和《皇后II》在榜单上爬升,这次巡演时机刚好,弗雷迪回忆说,“突然之间,切都升级”。在诺福克郡乡村和埃塞克斯郡坎维艾兰小演出开始变得有些大材小用,不少场馆经理人当场来问乐队是不是可以接受预订,演唱他们热门单曲。斯特灵大学[14]演出便体现规模上改变。“那个场地可以容纳五百人,”基思·穆霍兰德说,“《七海雷耶国》上榜后,推广方售出票子超出容纳人数。们走上舞台,就感受到众人巨大热情。然后看到这些人从场子酒吧那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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