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们先下
。”正纪付钱，和司机
番商量，最后司机答应开着计价器等他们回来。
两人下出租车，重新披上雨衣。树冠覆盖傍晚
天空，雨点从缝隙间打下来。淋湿枝叶垂着头，发出亡灵呻吟般沙沙低响。
“在那边。”待过足球社大山正纪指向林子里。
“先往南开吧。”待过足球社大山正纪说出要求后，白发司机带着困惑照办。他关注着手机上红点，不断给出指示。
出租车驶离住宅区，进山路，斜坡边竖着护栏。暮色中，路面发出湿漉漉光，斜飞雨丝在车前窗上画出斑杂花纹。
“他到底要去哪儿？还带着锯子和购物袋。”待过足球社大山正纪嘟囔道。
“想不出来，不过有种不祥预感。”正纪问司机，“前面是什
地方？”
司机扫眼后视镜中映出后座，不带感情地答道：“都是山路。上坡之后是下坡，然后就出县。但是要开上好几个小时，没必要特地开车过去。”
正纪担心照片上大山正纪回头，心脏和胃阵阵绞痛。
“以为是在那边……”他看看对面，装出困惑样子。这是为引开对方视线。
照片上大山正纪指指北边：“你往那边走，走到头右转，再沿大路过去就到。要是不明白，就在路上再找个人问问。”
他扔下这句话，转过身去。
“啊……”正纪失声叫出来，但待过足球社大山正纪已不在车旁。
句“看你”，窝到隔壁小推车后。
正纪左思右想，取出手机，打开附近地图。
——用这招吧。
他深呼吸两下，对照片上大山正纪说：“不好意思……”
照片上大山正纪上半身钻进车里，或许是没听见他声音，仍在埋头忙自己。
正纪越发糊涂。照片上大山正纪究竟要去哪里？
没多久，他们到两边长满树木山路上。
“不动。”
正纪探头看他手机屏幕，红点停在山路外个地方。
这人到底来山里干什？
正纪松口气，转身离开。现在不走，会招致对方怀疑。
他在住宅区转角后等待。两三分钟后，待过足球社大山正纪来，竖起拇指说“成”。
他递出手机，屏幕上地图有红点在闪烁。红点开始移动。
“们叫车追上去吧。”
他朝车站走去，正纪也紧随其后。两人在车站附近叫出租车，坐到后座上。
“那个！不好意思！”
正纪提高音量后，他从车里探出头，用满怀敌意眼神注视着正纪：“干吗？”
正纪被他气势压倒，却还是挤出讨好笑容：“想问个路……”
照片上大山正纪咂咂嘴，不耐烦地走过来。正纪紧张地呈上手机屏幕：“就是这里……”
他随便指个地方。照片上大山正纪看起屏幕来，待过足球社大山正纪悄无声息地从他背后溜过。他猫着腰靠近轿车，往大开车门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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