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儿说,「这话好玩,累就是累,怎是手累?他做什,难道抄两本书?」
白雪岚笑道,「抄书?你想得太简单。」
野儿从前受过白雪岚教导,知道反义词这回事,简单反义词就是复杂,因此她就问,「那是怎样个复杂呢?你说给听听。」
宣怀风被浴室里水气蒸腾得有些两膝发软,出来后随意坐在床边,拿着块白毛巾在擦滴水短发,听野儿这无心之问,倒是脖子红半截。他见白雪岚满脸得意舒爽,很可能又要说出什有趣味话,忙抢在白雪岚前头掩饰说,「也没什复杂。不过是他身上不舒服,帮他做下按摩,所以他说手累。其实这是件小事,偏他要作怪,说得神神秘秘。」
边说,边警告地瞥白雪岚眼。
气。」
白雪岚见她小脸绷得紧紧,想起前头事情来,不由好笑,说,「好啦,是不该说那两句,给你赔个不是。不要生气好不好?」
野儿说,「你是少爷,是丫鬟,谁敢让你赔不是。总之不配伺候您,您叫别人伺候好。」
白雪岚刚刚尝番甜头,正是心情最好时候,这时候小丫头耍脾气,他是十二分能够容忍,很和蔼地微笑道,「天,你都敢给摔脸子,哪里是丫鬟,简直是位很有尊严小姐啦。算罢,不过是白说你句,你难道不能体恤下受伤人吗?好不容易高兴起来,让保持下这点愉快,成不成?」
野儿让他好言哄两句,也觉得不能再为点小事闹下去,见白雪岚奉承她是位有尊严小姐,脸上不由露出点笑意,听白雪岚提起受伤,忙说,「是啦,正要问,刚才大门外看见个医生,是不是你叫来?你身上哪里不好吗?」
野儿剥只大虾,放到白雪岚嘴里,又说,「这更奇怪。少爷是断骨头,你怎敢给他做按摩,要是把断骨头伤口按开怎办?」
宣怀风没想到这点,倒是怔,淡淡地笑笑。
白雪岚大嚼着鲜美虾肉,好笑地瞅宣怀风眼,对野儿说,「你也是,自己不懂,还特别爱问东问西。又不是全身骨头都断,总有没断地方需要按
白雪岚说,「没什,差不多到点,吗啡药效失,所以要医生再打针止疼。饿坏,你快喂吃点,首先把那炸大虾剥两只来。」
正说着,旁边连通着浴室小门忽然开,宣怀风从里面慢慢地走出来。
野儿开始不见他在屋里,原以为他到外头办事去,此刻见他身上穿着厚厚棉浴衣,脸上微微泛着被水蒸气氤氲过粉红,知道他刚才是沐浴去,不由奇怪,大白天,怎忽然要洗澡。
她好奇地瞅宣怀风眼,却没问什,走到桌前,当真为白雪岚剥起虾来,边剥,边又对白雪岚问,「为什要?这里不是有位,很乐意喂你吗?」
白雪岚说,「他手累,还是你来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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