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开始很是享受,后来见大门到后院段路,竟费比平日多三四倍时间,宣怀风偶尔把手在他脸上关切地抚抚,居然有濡湿之感,猜想是他握着轮椅把手太过用力,手心都冒汗。
白雪岚说,「你只管随便推就是,打吗啡,就算碰断骨地方,也觉不出疼。你把当玻璃似,反而憋得慌。」
宣怀风反问,「这会就受不?你把当玻璃时候可不少,现在知道被人当玻璃感觉?」
白雪岚好笑地说,「还自作多情,说你这样优待,弄半天,是要得点报应。」
宣怀风说,「要说趁着你受这样严重伤,还希望你得报应,那心也太坏。只是既然适逢其会,你多少体会体会,以后管束时,贵手稍稍高抬那点,不算过分吧?」
岚笑道,「既然韩将军这样说,还有不认帐余地吗?不错,令妹确实在这。」
众人见他口承认,都大为诧异。连站在他身旁宣怀风也不禁低头瞅瞅他。
白雪岚察觉到他目光,对他低声解释句说,「这时候还是应该和韩家保持友好。」
韩旗胜就站在他跟前,白雪岚说话再低声,他自然还是能听见,便点头冷笑着说,「白十三少很明白局势。给你个保证,只要你把妹子交出来,们绝不掺和白家和廖家事。」
廖翰飞被杀是昨晚发生事,廖家接到尸体后,立即紧闭大门,加强防卫。城里人听见夜警报,白家军车在街上奔驰搜捕,但因为消息不通,内里究竟发生什事,都众说纷耘,莫衷是,仍怀着侥幸沉浸在和平梦中。只有像甄韩这样有人脉底蕴大家族,才早就探到风声,知道廖家和白家这战是绝不能避免。
白雪岚呵声,说,「很好,很好……」
宣怀风听他这喃喃语气,似乎藏着别意味,不由有些懊悔。自己只是随口和他说话,其实对于从前事,并不如何放在
对韩旗胜提议,白雪岚欣然接受,「言为定。请韩将军进去坐坐,去劝韩小姐出来。」
韩旗胜见他派人把韩未央抢走,又这爽快答应放人,心里颇感狐疑,暗忖,这小子很有些心眼,他先以礼相待,在人前做个示弱姿态,等进白家时,便不好把人马都带到屋里去。到时在他地盘上,人手又不足,难保他耍出什花招。眼前还是继续强硬,保持自己优势为好。
韩旗胜摇头说,「也不必进去,你答应,就在这等着。淳于老和各位,也能做个见证。」
白雪岚也不勉强,朝韩旗胜点点头,便叫两个护兵过来抬起他轮椅,抬过大门几级高高台阶,放到大门里头。轮椅放在地上,孙副官刚靠过去,宣怀风赶紧上来就握住轮椅把手。
宣怀风担心白雪岚会疼,唯恐他受点震动,那轮椅轮子在石地板上前进,略有点不平坦,就要俯身在白雪岚耳边担心地问「磕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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