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司令叉着腰说,「养他许多年,他不长进,打他怎?逼他签支票怎?他钱,不就是钱?」
廖翰飞自己是个流氓,但对于五司令这样流氓,敲诈敲到自己亲儿子身上,真也忍不住要骂声卑鄙,对白天赐问,「这张支票真是你签?这样大笔钱,你可想清楚。你要是不愿意,银行知道你是被胁迫,支票自然可以不算数。」
他自然是本着同坐条船情面,要给白天赐个挽回机会。
然而白天赐昨晚挨父亲顿毫不留情狠揍,现在当着他父亲面,哪敢挽回,如果挽回,回去肯定要被活活打死。
他勉强睁着红肿眼睛,看着廖翰飞这战友,真是说不出酸楚悲愤恨。心想,白雪岚那土匪真是又毒又狠,自己当初不过撺掇三伯父踹他脚,他如今报复起来,不但撺掇父亲揍自己,还阴损地连带着拷问家私。自己哪熬得住打,迫不得已,只能供出藏这样笔大存款。
着问,「这张支票,是令公子开吗?」
五司令说,「你眼又不瞎,他签名字在支票上,你瞧不见?」
廖翰飞不知什时候跟出来,这时候拄着文明杖往前两步,脸怀疑地说,「白天赐和说过,这九十万存款,他有很大用处,怎忽然就开出张支票给你?」
五司令睨视他眼说,「是他老子,他要孝敬,你不服气吗?」
廖翰飞说,「就算是他老子,他也不可能孝心这样大,白白送你九十万。这张支票上签名,恐怕是假。银行要保障储户钱财,遇到这种做不得准,除非他本人来,否则们不能给钱。」
九十万啊!积攒这久,和日本人合作罂粟赚所有都放在这里,正因为怕家里长辈截查,才故意存在廖家负责银行,现在露踪迹,通通都要被厚颜无耻白雪岚拿走,说是在会议上差点丢命,只当是压惊费。
那场会议上,白雪岚混不吝胡搅蛮缠,把众人耍得团团转,带着他副官拍拍屁股就走,他娘受哪门子惊?
白天赐越想越难受,怄得只想头撞死,可是父亲还朝他不满地瞪着眼呢,他怕答晚,回去又要挨打,只能忍痛说,「是签。」
话说完,五司令打个手势,白天赐就被护
五司令冷冷地打量他眼,「真让雪岚说准,你们廖家开银行,就是拿不要脸当本钱。你要见本人是不是,那就让你见见。」
他吩咐句,于是身边护兵里有两个走出去,不会,便见他们拿个担架,抬着白天赐进来。白天赐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脸颊瘀青,唇角裂开,两只眼睛肿得核桃般大。脸上已经这样难看,身上大概就更不用说。
廖翰飞惊诧地问,「你这是怎?谁动手?」
五司令也不隐瞒,很大方地承认,「动手,怎着,姓白教训儿子,你们姓廖要替他出头?」
廖翰飞说,「你这张支票,是打他,逼他签,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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