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气冲冲回到自己睡房找枪。
宣怀风也是猝不及防,知道他这脾气上来,做事全不顾后果,说不定真会半夜点兵,杀上廖家,那可要造成满城血腥。他也顾不上生气,赶紧下床追到这边屋里拦着,「白雪岚,你不要发疯!」
白雪岚性子已经被激起来,被宣怀风拉,冷笑着反问
白雪岚耐着性子,柔声问,「廖翰飞到底怎你?你说罢,不要再瞒。」
他不知道宣怀风心思所在,无意中用个「瞒」字,已让宣怀风不是滋味,何况「瞒」字之前,又来个「再」,那是个有前科意思,更把宣怀风刺激起来。
宣怀风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坐在那里不吵不闹,先把自己憋得胸膛个劲起伏,憋半天,才说,「遇到什事,不怕你知道。但不让你知道。」
他和人吵架,是很吃亏,哪怕负气说话,也显不出犀利气势,仍是那样斯文。
白雪岚笑着问,「为什不让知道?」
,不是和d品买卖有关系?就不喜欢这些邪道。」
他撒谎,当然就被白雪岚看出来。
白雪岚把他细腰紧紧勒,笑道,「这话不真。你和廖翰飞到底有什蹊跷,快交代出来。不然,要拷问。」
他虽是开着玩笑,其实心中很是在意,话里已经带些许意思。
宣怀风和他有过从前那许多经历,当即就听出来。若放在往常,只不过说他句疑心重,偏偏是今日,偏偏是正憋着满腹不舒服,欲述而不可述,被白雪岚这逼问,就仿佛点燃火柴放到引线上。
宣怀风说,「是自由人。事,不想让你知道,就不让你知道。」
白雪岚说,「你这是承认,有事瞒着。」
宣怀风气道,「对,就是瞒着你!反正,廖翰飞事,你休想从嘴里拷问出来。」
白雪岚对自己所爱之人,是天生护食凶性,别说不容人染指,就连别人多窥看眼,他也要发狠较劲。看宣怀风这态度,他更笃定廖翰飞对宣怀风做什,至少是对宣怀风动歪心思,才让宣怀风这样反常。
他见宣怀风气得俊脸通红,自己也生起气来,不好对宣怀风发狠,索性跳下床,吼道,「杀他!」
宣怀风顿时就气,在床上坐起上身,沉着脸说,「你这就叫蓝胡子来,把抓去拷问。这里受怀疑,也不止个。」
白雪岚不料他反应这样大,也是愣,愣过之后,心里就是片冰冷,心忖,他恐怕是吃廖翰飞什大亏,才这样恼羞起来。
白雪岚大不自在,又很心疼,也坐起来,强笑着安慰,「并没有怀疑你。你是体,谁要对不住你,只会找对不住你人算帐,给你出口气。只是你要遇到什事,不要怕知道。」
宣怀风越听这话,越是在疑心他,心想,你带着身脂粉香气,两句话就打发。在外面听人说句话,回来不向你报告,就要遭你怀疑。
两人之间,何其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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