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发落模样,又叫人不好如何难为他,沉吟会,颔首道,「你刚才和说,你母亲生你之后就去世,听着也心疼。既然叫开头,以后就这样罢。你和雪岚个样,都叫母亲。」
宣怀风紧巴巴心蓦地松,下刻,鼻子里又冲上阵酸气,眼角仿佛要湿。他唯恐自己失态,强把眼角湿意压下去,点点头说,「是,母亲。」
白太太下刚才那个决定,心里不知为何,却像是忽然松泛些,语气也轻松起来,笑道,「你现在头点得容易,不知道有这句,以后可要吃苦头。瞧过教训雪岚没有?日后你要是做得不好,也要那样不客气地教训你。」
宣怀风连连点头,那发亮眼睛,好像很期待被教训似,倒把白太太看得乐。
白玉香耐着性子等半日,这时忍不住,说,「就为个称呼,你们在这演半天文明戏。现在称呼解决,可以打麻将罢?再不去,牌局真要散!」
宣怀风恭恭敬敬地向白太太告辞,便被白玉香急急忙忙地领出院门。
他本以为既是白玉香邀局,牌局多半是设在五司令府里,要出大门,少不得要找个听差传话,先和白雪岚打个伏笔。不料牌局却就是设在本宅个阔敞花厅里。
白玉香听宣怀风问,解释说,「这是爷爷定下来规矩,说是几个儿子虽分宅,但凡有个什节,总要大家子在起过才好。昨天酒席上,几位伯父都约好,说这次小年就到三伯父宅子里聚。现在时候还早,等到下午,各宅里人都过来,你看这里得有多热闹。」
边说着,边已入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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