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并不太饿,只是这时候若是闲着,恐怕白雪岚要弄点事出来,反而不如要吃要喝,便点头说,「正想要吃点什,有稀饭没有?」
白雪岚说,「有。」
走过去打开门,朝外头吩咐句,「弄碗稀饭来
两人开始说话,那被白雪岚缠得头疼医生便趁机溜,听差们不敢妨碍少爷,也都安静地避到门外,把病房门掩上。
因此并不用多避讳。
两人言语之间,声音低低,白雪岚坐在床边,渐渐地就越靠越近,说到「怎罚」三字,已几乎感到宣怀风脸上温度。他便顺理成章,在宣怀风白皙脸上吻口。
说完「才好」二字,又吻口。
两个脸颊吻,只能称为饮鸩止渴,因为那是全然浇不灭他心中之火。
头裂,下次要是骨折伤心肺,你样隐瞒吗?」
宣怀风无辜地说,「实在是不知道,以为只是踢伤皮肉,大概消肿就好,想着瞒几天,自然就会好,也不用另生事端。要知道伤骨头,定会到医院来。才二十来岁,大好青春,为什不把自己命当回事?」
白雪岚问,「你说是真话?」
宣怀风说,「要是说谎,你定看得出来。你瞧眼睛,究竟有没有说谎?」
白雪岚果真盯着他眼睛瞧片刻,容色稍缓,但还是不甘心,「你挨打,为什瞒着?不能原谅。」
大概如他这种有野兽般本能人,知道爱人遇过危险,便非要做些亲密举动来确定,才能安心。
所以他吻两下脸颊,越发地觉得不够,便问也不问就覆住宣怀风唇。因怕弄疼宣怀风肋上伤口,不敢压在他身上,但又怕宣怀风别扭不配合,索性自己上半身悬着,个大掌插进黑发和枕头之间,牢牢托着宣怀风后脑勺,舌头探进花瓣般柔软唇隙,翻搅寻觅蜜汁。
贪婪地尝着带有爱人熟悉气味津液,宛如久旱人终于品尝到传说中甘露般。
宣怀风认罚态度还算不错,乖乖地很老实,并没有反抗迹象,白雪岚要吻,便由着他肆意地深吻,直到呼吸不着新鲜空气,肺里憋得火热,才用手轻挠白雪岚衣领。
白雪岚不大情愿地将他放开,见他大口地喘气,苍白脸颊反而有点血色,便终于露出丝笑容,十分怜爱地抚着他脸问,「身上哪里疼吗?饿不饿?要不要什吃?」
宣怀风笑道,「挨打是,你还要来和算帐,真是不好做人。」
白雪岚不知想到什,眼底闪烁种冷厉光芒,低哼道,「你不用委屈,各人有各人帐,自然要清算。」
宣怀风蓦地打个寒颤,再细瞧白雪岚神色,似乎寻不到太激烈表现,就连刚才那句话,也只像随口发泄而已。
宣怀风问,「你要和谁清算?」
白雪岚说,「你不用管,心里有帐本,欠帐个不漏。头个要清算就是你。你这样不乖,你说,怎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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