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到哪?是,进姜家堡,们在酒席那头,调教那些混账东西,那护兵就到酒窖里去。原要他找坛老酒来泡鹿鞭,偏他眼尖,反在酒窖里翻出坛有年岁虎鞭酒来。想着,既然都找出来,不如试试,洗干净身子,先给自己灌两杯。没想到上床,你只顾着睡。那天晚上赔偿,是压根没有兑现意思。存心要憋着是不是?嗯?」
大概想着昨天晚上实在难受,白雪岚也不打招呼,腰
白雪岚舒服得叹气,挺着腰,把那东西越发用力地往他手掌里送去。
宣怀风掌心黏黏滑滑,都是那东西顶端溢出秽液,根茎上满布青筋,仿佛得到灵魂似在勃勃跳动,听着白雪岚惬意到极点叹气,他蓦地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两腿之间,不知何时已是硬硬胀胀。
宣怀风大为羞耻,怕白雪岚知道要笑他,紧紧夹着双腿,假装平常地问,「你叫护兵到酒窖找酒,后来怎就要和生气呢?」
白雪岚和他身子贴着身子,早摸透他动静,知道他也耐不住,心里泛起那不可对人言得意来,又用下身重重挤他下,低笑道,「你要听故事,只管说给你听。只是这长裤挂着皮带,碍事得很。你把腿抬抬。」
宣怀风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只要抬腿,下身就要被脱空。
倒好。然而泡这种有药性东西,是要用好酒。就吩咐个兵,到姜家堡,给到酒窖里找找。」
说段,鼻子里透出气,是越发灼热。
便用结实胸膛,隔着衣服往宣怀风身上不耐地频频蹭着,沙哑嗓子,低低地求说,「昨晚憋个狠,今天又要这样无情吗?好人,先喂罢。」
宣怀风在这上头,本就比般人淡泊,这时还算把持得住,笑着说,「早起还横眉冷对,这会就成好人?不行,你先把该说都说完,们才能合作。」
白雪岚叹声,把眉紧皱起来,作出很痛苦样子,「这里要坏,好歹搭把手。」
想着今早让白雪岚发顿脾气,现在事情还不曾说个清白,就先服软,自己实在有些窝囊。
但白雪岚手伸过来,那样坚决力道,也是无从反对。
最后到底是默默地让他把裤子褪。
白雪岚那根巨物,早让宣怀风亲手摩挲得又硬又大,缓缓地进去,宣怀风只觉得深深满涨到心肺地方去,情不自禁两手搂着白雪岚脖子,鼻子轻轻哼着。
所幸白雪岚也知道不能过急,入到里面,先下下地研磨。
也不问宣怀风同意不同意,抓着宣怀风手,放到自己解开裤腰底下。
宣怀风陡然摸着那火烫巨物,倒抽口气,不禁脸红耳赤,心脏猛跳。
好番犹豫。
要把手抽回来吧,则自己力气上头,向来反抗不过白雪岚,二则,也不忍心看着爱人太受煎熬。
他想想,便腼腆着张红通通俊脸,竟真慢慢摩挲起那熟悉巨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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