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战成功,趴在他身上,喘息片刻,才叹着说,「尝次这滋味,死上十次也值。」
宣怀风觉得他沉得如铁塔般,压得难以承受,却又觉得无比安心,顺手往白雪岚身上摸,抚着腰上钢铁般结实肌肉,喃喃说,「你也真是……太壮……」
也不知这句有什奇效,白雪岚听就来精神,刚才用去力气,仿佛下子又充满,从宣怀风身上下来,反把宣怀风抱到自己腿上,霸道地要求,「们这样来次。」
宣怀风又惊又怕,「不要!」
纵然如此,仍有甘美呻吟从指缝里泄出来。
白雪岚见他又是努力捂嘴,又是忍不住呻吟,知道他在自己驰骋下难以自制,天底下男人,最满意就是爱人这种可爱模样,于是如得到奖励般,酣畅地挥师奋进。
勤奋耕耘良久,感到极乐将至,却又贪婪起来,觉得很应该再酝酿久点,让果实更甘美些,便毫无预兆地忽然抽出。
宣怀风眼睛湿,几乎要哭出来。
白雪岚看爱人被欺负得如此,既觉得自己有些可恶,又觉得大为刺激,邪性地在宣怀风耳边说,「听,戴小姐刚从外头走过呢,大概是在闲逛呢。」
住。
白雪岚来趣味,两手掰开他膝盖,又朝着那地方阵啧啧亲吻,只把宣怀风弄得腰肢难耐地扭动。
宣怀风模模糊糊想起车上还有位女客,倒被白雪岚吓住,便赶紧咬住下唇,不料白雪岚坏心眼地挺腰,宣怀风唇也咬不住,又呀声。
想着火车房间木板恐怕是很薄,赶紧又伸手,颤巍巍地捂住自己嘴。
纵使醉,他羞涩本性还不是不改,尤其怕被人家听自己*乱声音去,可恨白雪岚存心欺负,力气越弄越大,像必要从喉咙中挤出种令人脸红声音不可。
宣怀风被磋磨得神志失大半,怎知道他是信口胡说,憨憨地信以为真,想着女客就在门外,越发拼命忍住声音。
白雪岚怂恿道,「你叫呀,再叫两声,她准听见。」
宣怀风把嘴捂得更紧,长而浓睫毛眨,上面湿漉漉,然而鼻间发出喘息声,却说不出甘甜。
白雪岚在他捂着嘴手背上亲着,挺动腰杆,往深处频频开掘。
不知多久,白雪岚装出侧耳倾听样子,像是注意到外头动静,忽然道,「咦?像有人敲门。」
宣怀风被撞得神魂颠倒,脑子如浆糊般。
呼吸也维持不住,仰起脖子喘息,恰好对着车窗这头,乍见窗外山峦,在夜色下如猛兽般露着轮廓,沉默而好奇地匍匐,仿佛正观察他们这对恋人正在做羞人事。
天上星,也很明亮挂着,仿佛也在天真眨着眼睛,打量他被白雪岚为所欲为姿态。
宣怀风羞耻之心愈重,更觉白雪岚在身体里肆虐得厉害,恍惚之中,耳边传来呻吟之声,甜腻得勾魂夺魄,好会才悟过来,那呻吟正出自自己双唇。
忽又惊,害怕而赧然地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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