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似有什
白雪岚也不甚急躁,缓缓往里面下下顶着,手从衣摆底下探进去,摩挲宣怀风后腰弧度,惬意地叹着气说,「这香蕉可就塞满满莲蓉馅,你说是不是?」
宣怀风被塞个满满当当,白雪岚抽动下,他心就狠颤下,哪里还能说出是或不是,两手使劲抓住桌角,鼻息湿湿,低低喘气。
这忍耐模样,诱人极。
白雪岚问,「你怎不说话?是,只有吃独食,你这是生气。别气,喂你吃好吃。」
把碟上块脱衣换锦袍取,抵在宣怀风唇边,柔声道,「亲亲,张嘴,吃口罢。」
道,「快住手!刚才谁说好好吃宵夜说话?晚上十二点回来,东西还没吃两口,你就乱来。」
白雪岚嘿道,「可不正是吃东西呢?这天底下最好吃点心,也要脱衣吃干净才好。」
宣怀风颈侧被白雪岚饥不择食般又吻又咬,微痛微痒地发热,便也不好如何认真抵抗,片刻便熬不住,轻喘起来,只低声说,「耐点性不好吗?现炸点心,凉不好吃。你拜托白老板照看姐姐,所以特意教厨子做出来谢你。」
白雪岚哪里能找出耐性来,唇蹭着柔软细腻肌肤,鼻子里嗅着宣怀风清雅味道,纵使有三分食欲,也早化做十二分情欲。
他们屋子,从十月后天气转凉,就早早烧上地龙。
宣怀风被磨碾得刚有些滋味,注意力都在那被人欺负地方,哪有半分吃东西心思,刚摇头,不防白雪岚猛地挺身,宣怀风呀地叫起来。
趁着他张嘴,白雪岚就把点心放到他嘴里,坏笑道,「可尝仔细。你要做裁判呢,终究要说说究竟是上面吃香甜,还是下面吃香甜。」
说完,如汽车开最大引擎般,鼓作气冲锋起来。
这样如狼似虎,宣怀风是点也招架不住,直被他撞得腰腹擦在桌子边缘,又觉得痛,又觉得极刺激。整个脑袋都在发麻,两手原先抓着桌角,后来连桌角也抓不住,只是伸展着胳膊,在桌上没有知觉地乱晃。
忽听得清脆两下响声,不知把什东西扫到地上去,时也难以理会,反而觉得那响声也有着春药功效,交媾动作更为激烈,身体里热流也更是汹涌。
房中暖如春日,他却还是怕宣怀风着凉,是以上头衣服分毫不动,却把皮带抽去,将西裤连着里头起脱,扳着肩膀让宣怀风转过背去。
宣怀风上身伏在桌上,眼前看着那金黄色脱衣换锦袍,并满碟带酱汁卤肉,只觉自己真成另份吃食,要等着男人来享受,不由生出种份外羞耻,挣扎着想直起身上,却被白雪岚把按住,笑道,「别乱动,仔细打碗。」
宣怀风涨红脸,「这时候你倒知道爱惜东西,……哎呀!」
吃疼地低叫声,白雪岚已进来。
进出之间,彼此大腿挨挨蹭蹭,肌肤那触感,像两块热热丝绸不断摩擦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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