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说,「果然是多管闲事,白老板是总长和朋友,以后不许你乱嚼他舌头。总长已经送他广柑,也用
宣怀风说,「然而,也不好太坏规矩,你两个月假,是不能算薪水。」
傅三说,「那当然,总长上次不但赏人参,还赏些钱,都节省着。公馆里听差薪金比别处高许多,也攒着,如今并不太为钱为难。只要不丢差事,就放心去伺候生病娘。」
宣怀风叫傅三拿来纸笔,写张纸条,递给他说,「把广柑拿上,你去吧。」
傅三把纸条放进口袋里,手拿只广柑,深深地对他鞠躬,问,「宣副官,您还有什事要吩咐?做完再去。」
宣怀风想想,目光落在他手里拿广柑上,忽然想到个人,说,「你是要出门,方便帮送趟东西吗?」
着娘名头讹诈畜生,算求您,给用薪金买。不然,这是买给娘尽孝呢,还是您赏呢?」
宣怀风看他这样坚决,不能不顺他意,点头说,「好,算你买。不过,再贵也用不着半个月薪水,算块钱个,你拿两块钱给厨房行。不要再争,不然,不卖给你,自己吃掉。」
傅三知道他是真心真意,不由做出个预备似动作。
宣怀风对他算是熟悉,抢在前头说,「不许跪,最厌恶封建礼节,你这样是要恶心。」
傅三动作就僵住,揉着眼睛说,「总之欠您,是辈子也还不。」
傅三说,「您这样问,简直是打耳光。难道为您办事,还要看方不方便?您要送什东西?送给谁?」
宣怀风说,「这广柑珍贵,独享恐怕折福,既然你说厨房里有二十来个,帮取两个,送到白云飞白老板那里去。知道他脾胃,和样爱清淡,也是喜欢吃点素菜水果。」
傅三沉默下,说,「宣副官,既然您这样吩咐,就告诉您。刚才去取饭时,就听厨房人说,已照总长说送六只广柑到白老板家。怕您和总长生气,所以开头不敢说,没想到,您和总长倒是个意思。」
宣怀风好笑地问,「为什生气?」
傅三说,「白老板做什营生,大家都知道?他长得好,嘴也甜,但和您比起来算什?您别怪多管闲事,是有些看不惯,总长有您这样副官,干什还招惹白老板?您也该防备着点。」
宣怀风笑道,「是总长花钱买广柑,就是个借花献佛罢。还有,你娘病,床前难道不要人伺候?你怎不请假?」
傅三说,「说请假,管家意思,公馆里听差,许多人打破头要挤进来,不能站着茅坑不拉……」
最后个字太粗鄙,他把话咽回去。
不过宣怀风也听明白,这点小事,他是做得主,就说,「给你写张纸条,给你放两个月大假。两个月后回来,差事保管给你留着。」
傅三喜道,「那太感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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