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兽,是彻底目无王法凶残,岂不令人恐惧?
既然自身难保,哪里还敢为犯人争取,都含含糊糊地说,「海关抓人,自然有海关道理。既然是犯人,不能随意释放,这是小孩子也懂道理。」
白雪岚笑道,「诸位都是z.府各部门能员,果然识大体。说呢,那姓关,庇护有罪亲戚,还自认为占道理,如此无耻卑鄙,是和诸位绝不相同异类。海关抓人,当然是有凭据,这些犯人罪有应得,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被白雪岚身边护兵们虎视眈眈,不敢不应,垂头丧气地说,「是,是。」
白雪岚话音转,「不过,犯人们虽然罪有应得,诸位也是社会英才。如果因为有这些犯法亲戚,牵连诸位清白名声,实在于心不忍。其实要维护,只是海关尊严罢。譬如那不要脸关文全,受毒贩银钱,挑唆大家到海关闹事,口口声声说海关有黑幕,败坏海关衙门名声,如果不当场发落他,难道这海关总长是白干?别人只道蛮横不讲理,那是不知道难处。」
这些话,就大有商榷余地。
众人本来已经死心,此刻心思又活动些。至于说关文全收毒贩银钱,挑唆生事,虽不可以尽信,但也未必是假,何必追究到底呢?
便有人带头试探着说,「当这大个衙门首领,有难处也免不。不过白总长刚才说,不让犯法亲戚牵连们清白名声,究竟怎个周全法,倒要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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