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好不容易进去,宣怀风两手抓着床单,十指已经紧蜷起来,黑眼眸蒙着湿气看着他。
白雪岚亲亲他湿润唇,柔声说,「你看,这不就通?」
把宣怀风手指掰开,两人十指交缠着,浅浅抽动起来。
宣怀风霎时就禁不住,咬着下唇,闭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头在床单上左右磨蹭。
白雪岚几乎被这娇痴模样迷死,更用力把他两只手都抓紧,凭着腰力往里面沉着而缓慢地下下顶着。
白雪岚问,「可以吗?」
宣怀风红着脸,下巴微小到不可察觉般地点。
白雪岚等得嗓子都沙哑,沉声说,「那好。」
刚才在车上努力忍耐,这时候显出效果来,越发比往日坚挺茁壮,抱着宣怀风,略略往里面探。
宣怀风呜声,雪白脖子往后仰,霎时又出身热汗。
到得公馆门前,宣怀风已失两次魂,手脚发软。汽车停下,司机走过来,目不斜视地帮他们开门。白雪岚看宣怀风星目微殇可爱样子,伸手要抱他出汽车。
当着司机和门房许多人面,宣怀风哪里肯让他抱,争取番,最后还是自己整理衣裳,慢慢下汽车,又慢慢走进公馆里。
幸好是晚上,灯光虽然璀璨,总有照不到地方,何况公馆里人都知道总长脾气,不大敢直直瞅着宣怀风瞧。于是宣副官西装裤上,那小块不显眼水渍,便没有引发什议论。
在汽车里吃小菜,白雪岚馋意更被勾起来,两人来房里,把门关,就把宣怀风打横抱起来,颇有点迫不及待意思。
宣怀风刚说,「先洗个澡……」
宣怀风呻吟声,细细地说,「受不住……」
两腿把白雪岚腰无意识夹夹。
白雪岚对爱人些许刺激,是绝对抵抗不,露出烧着似眼神,动作顿时粗,bao起来,狂风骤雨般,顶得宣怀风忍不住叫出声来。
头顶上吊在天花板电灯摇来荡去,大床咯吱咯吱直晃。
宣怀风又觉得疼,又十分
白雪岚问,「很受不吗?」
宣怀风腼腆地点点头。
白雪岚邪魅地笑道,「这是太久不曾运动缘故。就像经络样,痛则不通,通则不痛。等给你运动运动,也就通。」
腰身往里挺挺,稍稍退后,又往深处挺。
听见宣怀风紧张喘气,白雪岚欲望如火上浇油般,用坚硬处反复撬敲深入。
人已经被放到床垫上。
那床垫是新式舶来品,里面装着弹簧,又厚又软,宣怀风躺在上面,已往下陷陷,白雪岚这个身强体壮再压上来,更是个深陷,两人自然滚做处。
白雪岚把爱人身上西装脱,白衬衣倒故意留着,然后伸手把皮带解,剥出白皙美丽下身来。
只是看着那肉色晶莹,线条诱人,就阵嗓子干涸。
他按着宣怀风,耐心细致地做润滑,进进出出间,房中十二分热起来,两人身上都湿津起来,声息渐渐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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