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枪毙,回到老家,又怎对长辈们交代?
白雪良见堂兄力气渐渐使完,赶紧把手脚让开。白总理从地上起来,回到办公桌后真皮椅子里,屁股坐,铁青着张脸。
正眼也不看白雪岚下。
个字也不说。
白雪岚乖巧得很,这时候倒绵羊似温顺,把沙发茶几扶起来,地上掉东西也原样放回,捡地上手枪和子弹,悄悄送到白总理面前办公桌上,也不敢坐,垂下双手,脸上丝表情也没有地站着。
白总理脖子青筋直跳,大声道:「老子弄死他!就弄死他!」
手肘往后撞,正撞在白雪岚伤口上,痛得白雪岚眉头大皱,往后退开。
白总理得理不饶人,反扑过来,照着白雪岚脸上就是耳光。
两人扭打在块,滚到地毯上,把玻璃茶几连张单人小沙发都撞倒,东西跌得满地都是,所幸有厚地毯挡着,倒没有摔坏。
这里声息实在太大,外面很快有人急忙地敲门问:「总理?总理?是不是有什事?里头怎?」
,把白总理撞得倒在沙发上。
白雪岚站直身子,喘着气问:「你还真想杀人?」
白总理大骂,「老子枪崩你!」
就去书桌开抽屉,拿里面手枪。
白雪岚个箭步上去,把他手里枪抢,卸里面子弹,都丢在厚地毯上。
这僵持,便是大半个钟头。
白总理气愤未过,心里想着,你就算站死在这里,老子也不理,巴不得你就死在这!
眼角瞥,却忽然瞧见白雪岚军装外套上,多抹深色痕迹。
他是军阀家里长大人,对这血色和腥味是很熟悉,吃惊,脱口问:「怎你还受伤?」
开口又后悔,不该给这臭
白总理体格高大,和白雪岚打得难解难分,你压着胳膊,绞着你右腿,横在地毯上站不起来,听见外面有要撞门进来意思,白总理喘着气说,「都不许进来!没事!」
连着大声说几遍,外头才没声音。
书房里两人,打这阵,浑身出场大汗。
虽然怒到极点,却也知道,打是打不出结果。
又不能真把眼前这人给枪毙。
白总理还要去捡枪,白雪岚索性从后面推,反扭他手,把他脸抵在墙上,喝着问:「白闵辛,你讲不讲道理?」
白总理气得咬牙切齿,回骂道:「他奶奶!你劫洋行,绑洋人,吃老子饭,拆老子台!你讲道理?你讲他妈见阎王道理!那两个卫兵挨打,就知道是你小子使坏!他们不就是在这书房里把他按着跪跪吗?」
白雪岚说:「人,谁敢碰,就叫谁不自在。」
白总理恨得肺都快炸,说:「好啊,好!亏把你当亲弟弟看。只为着教训你小白脸,你就在背后捅刀狠。真是瞎眼!早知道有今天,当日就该把他收拾干净,颗枪子毙他!剁他喂狗!」
白雪岚气道:「你还说?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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