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直截当地说:「要去当蒙脸强盗,请你帮打两个钟头掩护。等下吃完饭,把厅里客人们尽量留留,尤其是欧阳倩和些社会上有名望人,有他们作证是在这里饮醉酒睡大觉,保准管用。把孙副官留在这里,配合你演这出好戏。你只要在回来之前,控制住局面就好。」
宣怀风说:「你要做事情,危不危险?
孙副官也说:「宣副官,总长怕是真醉。先找个地方,让他躺躺吧。」
宣怀风说:「戒毒院病房是收拾好,先找间让他休息吧。」
当即和周围众人说句抱歉,和孙副官两人,各搭白雪岚只手臂,把死沉死沉白雪岚搬到间病房里。
进病房,并没有外人跟来,宣怀风把白雪岚往病床上放,正弯腰想帮白雪岚脱皮鞋,白雪岚忽然下子坐起来,笑着问:「这急着帮脱鞋吗?你可真贤惠。」
宣怀风愣愣,问:「你没喝醉?」
还没说完,猛地捂住嘴。
这来,连孙副官都看出他不妥,走过来说:「总长,扶你出去透透气吧。」
白雪岚说:「好罢。」
宣怀风说:「扶他去。」
白雪岚脾气上来,歪着头说:「偏不要你,没见过上司要喝酒,当副官这样拦着。等过这月,非扣你笔薪金不可。」
子挡着他,对承平和黄万山问:「你们要灌副官酒吗?这可不行。代他喝。」
黄万山说:「白总长,怀风说你已经喝多,不能再喝呢。」
白雪岚说:「他胡说,酒量比他大多。」
说完,便仰头喝。
又陪承平饮两杯。
白雪岚反问他,「你说醉没醉?」
眼内精芒四射。
果然没有点醉意。
孙副官把病房房门关紧,回身过来笑道:「宣副官,总长刚才喝,大半是凉开水呢。总长酒量大,就算真喝那许多,也不至于喝醉。」
宣怀风明白过来,问:「你又有什秘密计画,要打这个醉酒幌子?」
听得席上其他人都忍不住笑。
孙副官向宣怀风歉意地笑笑,便把白雪岚扶着,摇晃地送过去,不料才出大厅连着后走廊拐角上,白雪岚猛地弯腰,止不住哇哇大吐起来。
附近桌客人忙站起来躲避着。
宣怀风赶紧过去问:「怎样?」
看白雪岚吐回,低着头轻轻喘气,很是辛苦,心里又气又急,又是心疼。
宣怀风看他脸上额上都泛着红光,着实不安起来,把他胳膊用力扯扯,说:「总长,您悠着点,别喝过头。」
白雪岚哈哈笑道:「会喝过头吗?你少担心。今天这酒很好,应该多饮两杯,难得高兴呀。」
待要再找酒壶,不留神脚岔,便个趔趄,半边身子沉沉压在宣怀风身上。
宣怀风忙把他扶住,叹气说:「说是不是?你喝得太急。」
白雪岚有些恼,皱起浓眉说:「不过是下子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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