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尖叫是无用
。
外头大厅里客人们听见
，只是
愣，很快醒悟过来，仍是说话说话，抽烟抽烟。
展司令看姜师长目光追着那被带走女孩子背影，又笑起来，说：「老姜，你家里已经七八个姨太太，还这
着急？也罢，
是存心要让你快活日，你先把她办，再来办正经事，怎样？」
姜师长喜，感激道：「多谢司令。」
兴奋之下，倒对展司令敬个军礼，按捺不住地去。
那小姑娘听，脸都青。
原来那男，是这小姑娘父亲，闻言打个哆嗦，结结巴巴地说：「老总，这……这实在不行。女儿，只是个子高，她才刚满十四岁……」
展司令说：「十四岁好。看老姜就喜欢这半青不熟调调，不然你怎就指着她唱《二姊姊逛庙》？那块大洋，想必就是聘礼啦。」
姜师长也没有反对，微微笑，扯得脸上伤疤狰狞。
她父亲看不对路，急得直摇头，只说：「不行！不行！」
姊姊逛庙》。」
掏出个大洋，丢在桌面。
这对个唱曲儿人来说，算是很不错赏钱。
女孩子过来把钱拿，欠欠身，和角落那头男人点点头，那男人就放下鼓棍，拿把二胡出来，抱在怀里试个音，便认认真真唱起来。
众人吃喝阵，酒足饭饱。
这边，展司令点几个亲信下属，和他起到屋子里。
叫女佣端过沏得酽酽茶，人奉杯，便把女佣打发出去。因为要说事不能外传，连个堂子里姑娘都没留，满屋子大男人，展司令斜躺在罗汉床上，拿着镶金嵌玛瑙烟枪，时竟找不到人。
张副官明白他意思，过来说：「司令，伺候您。」
弯下腰，把烟扦子拈着烟膏子，给他烧个烟泡。
展司令美滋滋地吸口，
展司令脸上收笑，对着她父亲脸上啐口唾沫，说：「什玩意，凭你也配对老子说不行！来！男赶出去，女关到房里去！」
便有人响亮地应声「是！」。
立即两个大兵过来，浑身武装，雄赳赳，抓那男人就往外拖。
那男怀里鼓棍快板劈劈啪啪摔地，只听见他大叫，「老总！你不能这样啊！家姑娘不是堂子里！你不能糟蹋她呀……」
那女孩子看见她爹被大兵凶神恶煞地拉出去，吓得脸无人色，撒腿就要跟着跑，被两个护兵老鹰抓小鸡似抓住，放声尖叫起来。
展司令打个哈欠，说：「烟瘾犯，到里头来。」
大家见他起坐，都连忙站起来。
展司令把直坐他大腿上那姑娘用指头弹弹脸颊，笑道：「你今天不差，到后面拿两百块赏钱。今晚还叫你条子。」
他身边张副官指挥着，叫人把这些堂子里姑娘送回去。
等那角落里男人过来，候着张副官给包堂费时，展司令便对张副官说：「给他两千块钱，帮老姜做个媒。这小姑娘今晚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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