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这辈子没受过如此侮辱,即便在白雪岚手下受过,那滋味也是很此刻不同。他枪法得,却从来没学过拳脚功夫,和展露昭近身纠缠,得不点便宜,搏斗番,反而被压得更死,颈上胸上,都是男人恶心气息,恨不得
宣怀风像被钓上岸鱼样乱挣,肩膀却被男人用力按住,连翻身避开也做不到。
胸膛上传来讨厌触感。
彷佛被当成摆设抚弄耻辱感,激起皮肤上阵鸡皮疙瘩。
宣怀风胀红脸,喝叫,「你住手!」
这适得其反,非但毫无作用,反而让展露昭胯下蓦地更硬。
果然是想像中。
那般甜美清澈,就是王母娘娘果园中新结下蟠桃也比不过。
他琢磨着这清淡雅致又诱人至深津液,是能延年益寿,便更用心用力地需索起来,寻着里面逃窜小舌缠咬。
宣怀风发出恼火凌乱鼻息,嗯嗯地闷哼着。
这声音也是前所未有惹人。
风毛骨悚然,冷冷地说:「展露昭,是z.府公务人员,出意外,你广东军承担不起。识相,就放走。今天事,不和别人说。」
展露昭笑,说:「别说你是z.府人,就算你是天庭人,也不放。」
这笑,却笑得很令人心惊胆颤。
宣怀风喝问:「你想干什?」
展露昭说:「你还是和当初那样好看。」
展露昭眼里冒着狼样精芒,要择人而噬,反问他,「姓白碰你,你也叫他住手吗?」
宣怀风身湿衣服,在地上又爬又滚,沾尘带泥,早已异常狼狈。可这狼狈,却把他五官衬得越发精致起来。
湿漉漉短发贴在额头,直直鼻梁说不出傲气,英气黑眸像两颗太阳缩小藏在里面般。
偏生撕扯开衬衣逸出玉脂香色,直把人往邪恶想法上引。
展露昭低头,唇抵着嫩白胸膛,便不管不顾地痛吻起来。
展露昭本来打算把他带回自己车上,到地方再说,现在却顾不得,宣怀风在他身上撒片火种,现在这些火种不问缘由地烧起来,河水也浇不息。
浑身都是热,两腿之间昂扬挺拔,隐隐作痛。
他狠亲宣怀风阵,越发觉得不够,把宣怀风按在地上。
嗤下,把宣怀风白色衬衣扯开大半。
微微起伏白玉般胸膛在阳光下露出来,彷佛印着圈光晕,让他被震撼似怔,伸手去贪婪抚摸。
说完,便两臂伸,把宣怀风抱住。
宣怀风用手抵着他胸膛,狠狠往外推,却被勒得更紧,刚要说话,唇张,男人陌生气息蓦地印上来,正贴在唇上,软中带硬舌头狡猾地往里挤。
宣怀风知道这是展露昭在强吻他,气得阵发晕,下死劲咬着牙关,不肯让他舌头进来。
正在斗争,下巴却被男人握住,两个指头按在上下牙关处,轻轻巧巧掐,剧痛袭来,不由自主张开口。
展露昭舌头趁势而入,肆意舔舐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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