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个是戏子，个是嫁过团长，差点被卖进窑子
女孩，悄悄地说起男女之事来，便比很多自诩进步女子都更大胆。
绿芙蓉说起年亮富，小飞燕问：「那男人是好人吗？」
绿芙蓉想
片刻，才说：「别
不知道，反正他对，是算不错。钱只管给花，要买什
，没有不允，也肯花时间陪解闷，遇上吵嘴，他也总让着。这样人，算不算好人？你说呢？」
小飞燕说：「又不认识他，怎知道。只知道，展大哥和宣副官是好人。」
绿芙蓉眼中有不屑之意，低下头掩饰，只管用白皙手指把碟子里葵瓜子捏起来，颗接颗地嗑。
？发烧吗？」
小飞燕两手往脸上摸，说：「没有啊。」
绿芙蓉看她眼神闪烁，噗嗤笑，指伸出来，点着她额头说：「小坏蛋，明白。你刚刚偷听人家做那事。」
小飞燕红着脸不说话。
绿芙蓉左右看看，携她手到她房里，压低声音问：「喂，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个情形？」
小飞燕说：「受他们恩，总有天要报答他们。」
绿芙蓉说：「他们是有钱有枪爷们，你个女孩子，有什报答本领？大不唱几支曲子给他们听，不然，就是把身子给他们。可是，他们又喜欢男人。」
小飞燕垂下眼，想半日，咬着下唇，说：「谁说没本领？等着瞧。」
小飞燕扭捏道：「你问这个干什？你还说人家不害臊，你自己呢？」
绿芙蓉说：「问问嘛。常听说有钱男人，包养男戏子，就不明白，那男人包养男人，有什趣味呢？」
小飞燕说：「不知道，你自己问宣副官去。要吃瓜子。」
跑去橱柜里取碟葵瓜子出来，又倒几颗蜜饯，冲两杯普洱茶。
两人坐在椅子上，说些女儿家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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