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立即又覆上来,唇对着唇,抢他嘴里美酒饮。
两人又亲又吻,放浪形骸,唇角逸出黄酒滴在下巴上,衣上、桌上、地上,屋子酒香四溢。
不知不觉,满瓶温黄酒都倒空。
宣怀风拿着酒瓶晃,惊奇道,「们喝这多吗?」
白雪岚说,「才瓶,远远不够,叫厨房再送三瓶过来。」
久违美酒混着宣怀风独有甘甜,传递到口腔,醺得人脑际雾蒙蒙片。
唇齿间每点滴,如仙露浓郁诱人。
白雪岚还没醒过神来,已经贪婪地狠吞半口下肚,喉咙幽幽升起点热,下延到腹部,只会,浑身烧着似热情难抑。
他把宣怀风腰勒,手握住宣怀风后脑勺,怕他逃走似狼吻起来。
舌头缠卷、翻搅。
酒,和为自己做过事忏悔而决心戒酒,是两回事。」
宣怀风沉吟半晌,说,「你这样决心,对你,或许是种忠贞表示,但是对,又是什滋味呢?例如,你知道爱拉梵婀铃,要是为曾经做过某件事对不住你,就从此以后再也不碰梵婀铃,以作为对自己惩罚,你觉得如何?」
白雪岚摇头道,「这两件事没有可比较之处。」
宣怀风问,「怎没有可比较之处?」
白雪岚说,「喝醉酒,伤人是常有事,但从来没有听说过因为拉梵婀铃伤人。爱酒,是因为它香醇烈性,戒酒,是因为它让人头脑昏聩。梵婀铃会令人头脑昏聩吗?」
正要拉铃,宣怀风拦住说,「喝好多酒,饭却没有吃口,你会伤到胃。别叫酒,正正经经吃点饭菜吧。」
白雪岚说,「肠胃早锻炼出来,再喝比这多十倍八倍也不在话下。」
宣怀风知道白雪岚兴致上来,这样劝是没用,只能拿自己身体做借口,手
好会,觉着怀里人胸口起伏得太厉害,才稍稍停,央道,「好亲亲,再赏口。」
宣怀风喘着气,微笑,「不是决心戒酒吗?那鱼与熊掌又怎办?」
白雪岚尽显无赖本色,毫不犹豫地说,「不可兼得那是为形势所迫,现在鱼与熊掌混块,炒熟送到嘴边,这是双喜临门,却之不恭。」
宣怀风说,「你不要反而把灌醉。」
他那杯已经饮,便把刚才给白雪岚那杯拿起来,倒含在嘴里。
宣怀风说,「你把事情扯远。只是打个比方。不想你为,放弃自己喜好。」
白雪岚平时总嬉皮笑脸,这次却很正经,侃侃而谈,「你就是最大喜好,相比起来,酒只是个微不足道喜好。做个简单正常选择,心甘情愿,没你想这严重。古人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何况区区酒水,算什熊……」
宣怀风听到半,已经被他磨光耐心,把手里那杯酒仰头都倒进嘴里,转过头,双唇贴上,堵白雪岚嘴。
白雪岚顿时没声音,情不自禁抬起手,抱住宣怀风后腰。
四唇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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