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厅长说：「是，你说
也不无道理。」叹
口气。
厢房外，京华楼整个就像过年似，枪声放炮仗样连续不断，人临死前惨叫不断响起，听得人胆战心惊。
白雪岚却比听戏还畅快，笑道：「斩草除根，大快人心。可惜，周火只带百多个人来，要是他把几百号人都带来，锅烩这群硕鼠，更痛快。来，周老哥，
们吃菜。」
拿起筷子夹块鹿肉，正要放进嘴里。
忽然外头传来声宋壬惊吼：「宣副官受伤！」
边掏出手绢抹汗，边唯唯诺诺道：「是，是……亲眼看见他拔枪……」
白雪岚笑道：「就知道老哥是秉公执法。」
对身后那护兵使个眼色。
护兵立即掏份文件出来，摆在桌上，还在旁边放支钢笔。
白雪岚和善地说：「这是证词，请老哥签个名吧。」
周厅长看，上面用竟然是正规警察厅作证人文字格式，白纸黑字，写着周火在京华楼企图谋杀海关总长，穷凶恶及，海关总长为求自保，当场击毙匪徒云云。
明明白白，切都是白雪岚早就筹划好。
至少白雪岚从海关总署出来吃饭前，就已经打定主意。
只好自叹倒霉，草草签个名。
白雪岚把文件收起来，安抚他道：「老哥也不必不痛快，为国做事，哪能计较小节？再说，周火这些年，也给警察厅惹不少麻烦，他这样死，老哥就不用总帮他擦屁股。这家伙，贩烟土赚定不少，到时候再查查他家底，警察厅不是就多笔收入？就算查不到贼赃，就是那些大烟馆，宅子也可以换钱，是不是？白雪岚，其实是帮老哥个大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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