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心没肺。
只是这个时候,个人气苦也不过自寻烦恼。
为这个,不去看宣怀风难得梵婀铃表演,又未免代价过大。
白雪岚只好又问:「宣副官出去时候,穿什衣服?」
听差年纪只有十七八岁,是最近托亲戚关系才被招进来当使唤,听白雪岚问,就说:「穿套簇新白色洋鬼子装,还挂着条脖子布,看起来很精神爽利呢。」
演迟到,让海关总署脸面上不好看,因为换好衣服就提着梵婀铃箱子匆匆坐车到会堂去。
白雪岚把给他报告听差叫到边,问:「宣副官走之前,和你留什话没有?」
听差说:「他走得急匆匆,并没有说什。」
白雪岚问:「什都没有说吗?」
听差还是摇头:「没有。」
白雪岚被他逗乐,笑骂着说:「没见识,你以后这样和来拜访客人说,连老子脸都被你丢光。什洋鬼子装脖子布,那叫西装领带。」
听差连连点头,自己也笑,挠着头说:「正是呢,小也觉得该有个好听词,就是刚才你问,就时半会想不起来。」
白雪岚说:「那就对,梵婀铃是西洋乐器,该要穿着西洋服装才配得好。」
他便到房间,自己也翻套新西装穿上,把领带打得规规矩矩,脚上蹬双油光漆亮皮鞋,领着孙副官坐车往办同乐会z.府会堂上去。
他瞥白雪岚沉吟脸眼,小声问:「总长,是不是宣副官有什要紧事,他忘办?」
白雪岚说:「没有,你去吧。」
心底愤愤地下。
这可恨人,连叮咛都没有声,哪怕是句「如果总长回来,叫他……」
他出门时候,自己可是被他关在门外夜后郁愤地登山未归,也不见他有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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