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骏相当惊异:「这怎可能?他挨你枪子,还肯和你打交道?」
周火哈哈笑道:「老弟,这你就不懂,但凡当官都怕死,们对付他们,就像对付狗样,打棍子,打得他怕,乖,再给颗糖吃,摸摸脑袋,顺顺毛。到时候每月送些钱给他用,交情自然就有。这就叫先苦后甜。要是交道打得好,连带你这查船难事,也不在话下。」显得很得意。
林奇骏恍然大悟。
仔细想,他对付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番行事,如今自己竟和他成条绳上两只蚱蜢
周火不屑地说:「怕他个屌,就算知道是干,又能拿怎样?警察厅长还是拜把子兄弟呢,没凭没据,他敢动?喂他颗枪子,是老子好心教导教导他,以后不要吃饱撑着,专找老子麻烦。不然,嘿嘿,下次就没这便宜。」
林奇骏本来懦弱胆小,这阵和黑道人打交道,见识另番世面。
偷运d品是件,宣怀风又是件,左左右右算起来,他和白雪岚之间对立是很严重。
每每想起白雪岚,嫉恨难当,那种痛恨竟是不曾对别人有过。
恨得厉害,怒气就盛。
,拿着。」
拿起存票,硬塞到林奇骏手里。
林奇骏迟缓地看看他笑脸,又看看他后面两个牛高马大跟班,咬咬牙,默默把存票塞到口袋里。
周火笑道:「哈,这可不就好。」
招呼林奇骏坐下,问他:「听说海关打算抽查船只,你想到应付法子没有?」
怒气盛,居然胆子也不知不觉大起来。
林奇骏沉默片刻,忽然说:「既然如此,为什不再来次,利落点把事情办,以后万事方便。」
周火诧异地看他眼:「你这小子,怎忽然转性,敢闻血味?」
林奇骏尴尬道:「只是随口问问,不要当真。」
周火说:「那混蛋中次埋伏,胆子都吓破,出入带这多人,哪有这好下手。你也别以为老子是道上,动不动就打人埋伏,没有那个必要,老子干嘛拿兄弟们命去拼?只要那姓白学教训,别碍老子事,这事就算过去。要是有必要,能打打交道也不错,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有事也好谈。」
林奇骏叹口气,说:「正在办,不过办得成办不成,可不敢打包票。」
周火问:「你打算怎办?」
林奇骏说:「叫商会出面抗议,给总理施压。」
周火哂笑:「你们这些做生意,身上股钱味不奇怪,怎还有股穷酸味?什抗议啊,施压啊,顶个鸟用!倒不如花点钱,把查船人都买通,管它船上装什,只报告上头是棉花就好。」
林奇骏冷笑道:「这人精明着呢,如果要换查船方式,自然会有防着收买下属后招,你怎知道他下步不弄海关内部整顿呢?周当家,你也要小心点,上次他被埋伏,中枪,这人爱记仇,说不定哪天他就找到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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